(第1/2页) 陈玉兰见祖父的焦急的询问,便以为他是关心陈玉秋的,想起陈玉秋死前伤口腐烂发臭,无人料理的可怜模样,陈玉兰心里一酸,红着眼睛,将今日所见之事全盘说出,“祖父……玉秋……玉秋她在宫里被打了板子后,就再无人管过,大伯大伯母都没有为她请大夫,丫鬟们也没去服侍,我今天去见玉秋妹妹时,她已经不成人样了,伤口感染发炎发烂,没了意识,后来宫里来人,说要赐玉秋毒酒,那时玉秋几乎毫无意识了,还是宫里太监给她灌进去的……玉秋妹妹她……她好惨的……” “是啊,祖父,我……只是当时气不过,玉秋死得那么惨,我的确对那太监的口气不好,可是后来就没有再与那太监恶言相向了……”陈远陌涨红了脸,为自己辩白着。 “你是没再与那太监交恶,你们感情还挺好的啊,”陈季修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