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侧着耳朵听,心想茅房那么香这燕小子没来两口。
燕青表情越发神秘,把凳子往裴桁跟前去挪。
裴桁则抱着手臂往盛汐染那边去看了看,她正趴在桌上,估计是身体难受,拿个小叉子叉了一颗虾仁,就是不往嘴里送,估计是没有胃口。
他看的心急,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希望她把那口虾吃掉,盛汐染用小叉子把虾仁举半天终于一口吞掉,裴桁居然有种满足感,比吃自己嘴里还舒服些。
接着又着急希望她拿小叉子继续插第二颗虾仁,自己是被下降头了么。。。
燕青也看向周夫人,然后对裴桁说,“兄长,你不会也遇见了吧?”
裴桁眯眸,“你到底想说什么?遇见什么了?”
燕青清清喉咙,然后趴在裴桁耳朵跟前说悄悄话。
“你家茅房香得我不好意思如厕,我就又出来了。出来我又觉得我忍不到歇宴,于是我又进去了,到底在你家茅房放水了。”
滔滔…
“但肥水入皇田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从天家茅房回宴上时候,当然我洗了手才回宴上的,卫生这块我很注意的。”
不绝…
“就是我回来路上,我正在擦手,用我随身携带的白底灰花的手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然后。。。我经过了一座假山。。。”
燕青心想怎么样,好奇心被吊起来了吧!
裴桁逐渐表情复杂,大概清楚燕青想说什么了。
怀亲王越凑越近,就等于说燕青趴在裴桁耳朵上说话,然后怀亲王伸长耳朵凑在燕青脸后头,见燕青停下来。
叔心急啊,这孩子倒是说啊,经过假山,怎么了啊?谁要听他尿尿洗手这样的废话啦。讲重点!!!
谢锦看着这三个人这姿势,很有些无言以对,这燕将军本来就谗殿下姿色,咬耳朵无可厚非,可这怀亲王多少有些为老不尊了,半边屁股都不粘凳子了啊,就为了听绯闻。
燕青继续在裴桁耳边说,“那假山底下有个山洞,我去如厕的时候我见周夫人走进去避雪,我回来的时候,我听见周夫人和人在里面说话,声音可暧昧了。”
裴桁薄唇抿成一条细线,安静的听。
燕青在兴头上,无法克制和兄长分享的欲望,“那人问周夫人亲哪,周夫人娇滴滴的说要对方亲她脸,那个男的说要亲嘴儿,亲嘴都亲出声响了,那个男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了,我听着都觉得那男的特别想那个。
你可万幸没娶她过门,不然她不在外面给你戴帽子么。你看看周芸贤,头上多绿啊。我都没眼看了。”
裴桁听完,抬手拎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饮了一口,随即抿了抿唇,对燕青道:“贤弟,有句话,孤王不知当讲不当讲?”
燕青立马说道:“请讲,请讲。弟洗耳恭听。”
裴桁微微一笑:“你说那个声音哑得不行,特别想那个的男的。。。"
燕青不解,"那男的怎么?"
裴桁沉声道:“那男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