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端吸着烟,我终究没能赶回去陪老米和我妈过年……我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孤独。 &esp;&esp;但我并不是最不幸的那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大的一场暴风雨之后,曹小北患上了很严重的抑郁症,杨思思在今天早上带着曹小北去了德国治疗,她没有让我送,只是在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对不起”。 &esp;&esp;我明白她的意思,可是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esp;&esp;叶芷也回了上海,悄无声息。 &esp;&esp;此刻,如果不是脚踩着大理的土地,我真怀疑这是一场梦……一场特别漫长的梦! &esp;&esp;我想笑,又有点想哭……因为,在这些闪烁的灯火下,我想起了这些年经历过的喜怒哀乐…… &esp;&esp;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