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去戒毒所吗?
随后她又摸了一下乱七八糟的矮桌,上面一层厚厚的灰能把手指染黑,显然她也很久没回来。
谢知行捏着鼻子走了一圈,打开一个房间,正是江白莫之前住的房间。
江白莫跟过来看,里面要比外面还要脏乱,那个女人大概是因为这个房间没锁,所以会进来住,床边还有一滩干掉的呕吐物。
之前江白莫在里面住的时候都会锁掉这个门,就怕她进来搞破坏。
谢知行轻哼一声后走了出去,江白莫默默把门关上,也跟着他走出了这间房子。
两个人沉默地走下楼,谢知行问她:“要收拾一下吗?要的话我去买点工具。”
太糟糕了,他决定买点芳香剂。
江白莫摇头:“不用了,她很久没回来这里了,收拾好也是要乱的,而且,她也不一定希望我回来。”
她早就不想要她了。
这个房子没人收拾,睡不了人,她干脆就不回来了,所以才会一层那么厚的灰。
之前她会回去只是因为江白莫会去收拾,然后给她当出气筒。
江白莫抬头看握手楼之间的“一线天”,她们谁都不了解谁,江白莫不了解这个被称为母亲的女人的过去,她也不了解江白莫这个女儿从她肚子里出来后究竟为什么一直在她身边。
他们走出这个环境恶劣的地方,谢知行悄然观察江白莫的情绪,江白莫知道他在观察。
其实江白莫一直到他们确定关系许久后都不太清楚他们的关系,更不要提现在。
她的生长环境让她对感情向来迟钝,无论是友情还是其他感情,她不排斥谢知行,这种感觉有点类似于不排斥蔡明明。
但是和蔡明明又不太一样,因为她认为谢知行是个让她琢磨不透的人。
他的琢磨不透不妨碍他们可以成为同桌,不妨碍她可以把一些事和感受告诉他。
就像现在,她可以告诉他:“我想吃螺蛳粉。”
他就会了然,她大概心情不是很好,他勉为其难陪她吃一顿,然后再叨叨全身都臭了。
当然也不妨碍她去同意他一些奇怪的见解。
因为他觉得一身都是螺蛳粉的味道,所以夜色降临,他还拉着她去吃刨冰。
她觉得这没什么去味效果,尤其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