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帮她搬了行李箱,车里还有个女人也走了下来,应该是因为看他们父女俩大半天没上车所以下来看了下。
那个女人身材微胖,面容慈蔼,和蔡明明有些许像,见到蔡明明和江白莫打招呼后她便也挥手问好。
她看上去就比蔡明明和她父亲自在许多。
江白莫猜测蔡明明那么拘束应该是怕被别人看到她和江白莫关系尚可,因为平时她们两个在宿舍时蔡明明要豪放一些,现在左顾右盼的,大概就是因为这层关系吧。
于是江白莫也没上前交流,只是笑过后就走了,谢知行瞥了蔡明明一眼后和江白莫一起走开。
蔡明明的母亲看他们的背影问蔡明明:“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舍友吧?可真是好看,那个是她哥哥还是弟弟?”
蔡明明愣了一下,却说道:“不知道。”
蔡明明的母亲自顾猜测:“虽然长得不像,但是都一样好看,男孩长得那么高大,应该是哥哥。”
蔡明明才不想解释,就让谢知行去当个不能僭越的哥哥吧。
她坐进车子后眼睛才敢大胆追寻江白莫的背影,江白莫猜测的没错,她确实担心被人看到她和江白莫打招呼,可是她心里是很想自在的和江白莫相处的。
父母都上了车,蔡明明的母亲还和蔡明明说道:“我看那个挺乖的,你也说她帮你不少忙,想想一开始你还不敢和她住在一起,这下知道不可轻信道听途说了吧?”
蔡明明的父亲补充了一句:“但也要保护好自己。”
蔡明明坐在后排低头看玩自己的手指,没有反驳。
江白莫已经有段时间没走这段路了,但还是轻车熟路,旁边的谢知行也没抱怨,踩到泥坑了他就甩了甩脚,接着跟上去。
他生来就不一般,江白莫看他眉毛都不皱走到楼下对他又改观了一些。
被讨债的人用红漆涂抹的墙重新粉刷了,江白莫不确定这房子是否已经租给了别人。
“试试呗,要是能开的话就说是他们里面的人没锁。”谢知行无所谓说道。
江白莫没有感谢他出的馊主意,她现在也没用房东的联系方式,不知道房东住哪里,要是里面已经住了其他租客随便开门恐怕会被骂到狗血淋头。
于是她捏着钥匙先试探性敲门,没人开门后她才用钥匙开门。
门被打开后,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灰尘在微光中飞舞,里面的陈设没有半分改变,但是有些凌乱,不比她离开前收拾好的模样。
她小心走进去,谢知行捂着鼻子跟进来,没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江白莫看向地板上的酒瓶子和碎掉的碗筷,担忧不由得显露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