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她来说也是被无视的,她对于目前的状态乐得自在。
谢知行的成绩一向稳定,稳定排在末尾,他本人也不在乎。
“你是不是已经对第一名感到麻木?”谢知行好奇问江白莫,他对自己的成绩麻木那是因为他不觉得学习对于他来说有什么必要,成绩也不过是个数字,他不理解有些人对这个数字的渴求,他也不会鄙夷这些人,不过江白莫对于成绩云淡风轻的态度,让他不明白她究竟是否在乎。
还是已经习以为常。
江白莫当然不是感到麻木,有些人想要得到好看的分数是为了荣誉,而她是为了生存,就跟人饿了就要吃饭一样,这是很平常的事。
“这是很必要的事,得到了只有松一口气的暂时轻松。”江白莫言简意赅形容了一下自己的感受。
谢知行似懂非懂,他看江白莫的侧脸,与第一次见面相比她已经不再需要用长发遮掩伤痕,但是好像她还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他们的同桌关系十分和谐,江白莫把作业给谢知行抄,谢知行时不时给江白莫带点吃的东西加餐,大多数时候他们对话不多,但是这并不影响旁人认为他们关系不一般,除了他们自己。
傍晚放学,江白莫决定回去一趟,不知道那个房子退租了没有,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在她住宿后是不是真的去了戒毒所。
她之前没有住宿,一是经济条件不允许,二是因为她有时候会想万一这个女人死在屋里了,她还能给她收尸。
尽管她并不需要,这一点江白莫从搬进宿舍后不得不承认了下来,她没那么被需要。
谢知行看江白莫没往宿舍的方向走,于是甩开了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颜之溢就跟母鸡拦着老鹰一样张开双臂拦住这群看热闹的狐朋狗友喊着:“欸欸欸,注意点形象!”
这伙少年偷笑看谢知行和江白莫的背影,想起哄又怕谢知行发脾气,只好在颜之溢的阻拦下偷摸跟着。
“你怎么没回宿舍,你去哪里?”谢知行问得有些急促。
江白莫背着包看他:“回家。”
谢知行蹙眉,他虽然行事风格较为我行我素,但并不代表他不细腻。
他向来能理解江白莫对于母亲的感情,因此虽然不赞同但还是提出自己的要求:“那我和你一起。”
江白莫正好垂眸看到他干净的运动鞋,不用问也知道价格不菲,说不定还是限量版,于是提醒他:“那里路不好走。”
谢知行疑惑:“我又不是没长腿,不需要轮椅。”
江白莫:……
于是江白莫没再说什么,走出校门时江白莫听见有人在叫唤她,一转头就看到蔡明明站在一辆黑色轿车旁笑着挥手,有个中年男人合上车后盖后走到她旁边,也朝她笑了笑。
江白莫朝蔡明明笑着点头,蔡明明看上去有些拘束,眼神有些小心看周围的同学,那个中年男人应该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