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然怔了怔,一脸诧异的说:“弟妹岂非误会了?朕绝无此意……算了,你先去休息吧。”
“谢皇上。”陈晶露行礼如仪,低头退出了书房。
踏出书房,陈晶露才抬起头,见四面无人,她轻哼了一声,这才缓缓向外走去。
第六章功力大成
经过了一日夜的欢腾,今日的南角城,反而有些冷清的味道。店铺商家休息的休息、歇业的歇业,就算还维持着营业,里面的店员也大多是无精打采,昏昏欲睡。
十日前,小王爷将与白氏皇族女子成婚一事传遍了大街小巷,虽然刚经过战火的蹂躏,南角城的人民还是立即动了起来,织布的织布、采买的采买,就算是无所事事的,也一心期盼到时在大街上举办的万桌流水席吃个饱。
其实只在不久之前,南角城居民刚知道徐靖战死之事,人心惶惶自不待言,但至徐定疆领兵返回之后,已暂时稳住了民心。而这次在两万馀蛇人攻城下保住了城池,后来还与蛇人化敌为友,更是让人民建立起信心,遑论徐定疆本是受人民所爱戴的徐靖之子。
三日前,都城讯息传来,徐定疆正式晋升为“攘外卫国使”,统领南角城事务。这么一来,可谓喜上加喜,徐定疆连升两级,身为南角城之主的身分已经确定,只看什么时候再立下大功,必然能成为新一任的南角王。
昨日的婚礼,礼炮齐放、彩纸飞扬,所有人都离开了房舍,满城满街的乱逛,连在城外的蛇人都获赠不少食酒。城内城外吵闹了整整一日,直到清晨才逐渐停歇。
今日是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早上,绝没有哪个傻蛋会去打扰睡在峦圭殿的徐定疆与白玫。白攻与徐定疆总算是真作夫妻,一夜恩爱缠绵自不待言,但两人毕竟是练武之人,到了十时左右,白玫首先带着微笑,从甜蜜的梦境中醒来。
白玫还没睁眼,就已经有些难以决断,是先暂时就这么躺着,还是把压着自己的徐定疆粗腿移开?
还没决定该怎么办时,白玫听着徐定疆近在耳边绵长的呼吸声,感受着地的气息吹抚着自己的面颊,不由得痴了。就让他压着吧,这么一动,岂不是吵醒他了?虽然两人身体与身体间湿湿黏黏混在一起的汗水,教人感到有此难受。
白玫缓缓的睁眼,这么近看着徐定疆,反而有些认不得了,这是他吗?没错,正是他,就是那个让自己背叛了有希望获胜的刘礼、背弃了白氏一族的男人。
值不值得呢?白玫轻轻的把自己环抱着徐定疆的手臂搂紧,这才感到被徐定疆压着的右臂有些发麻。白玫轻吐了吐舌头,催了一点点内息过去活了活血脉,心里面暗觉好笑,睡着的时候会自动催运内息舒活血脉,醒来反而不知道了。
白玫这么微微一动,徐定疆唔了一声,手脚一动,两人缠得更紧了,八条赤裸的手脚就这么交缠着,两人的身躯也近得不能再近。
“嗯……”白玫突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两人紧贴着身子,对方任何部位有动静自然一清二楚,何况是那要命的地方?
“再一次?”看似熟睡的徐定疆,突然无端端的轻吐了这一句,跟着眼睛也睁了开来,露出带点挑战意味的笑容。
“再……?死鬼……”白玫忍不住轻骂了一声,身子却自动的挪动着,迎合徐定疆的身躯。
两条油水汗湿紧缠着的身躯,自然而然的协调成适当的位置,在薄薄的被褥不断的晃动下,鼻息声也跟着粗重了起来……
过了好一阵子,两人同时传出一声彷佛吟唱般的长吁,象徵着生命跃动的动荡停了下来,只留下绵长的呼吸声。
隔了好久,白玫才重新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轻喘着气,以极低极低的声音说:“干什么每次都来真的?”
“你不也是?”徐定疆蓦然张嘴轻咬两下她的肩颈交界。
被徐定疆这么轻咬,白玫发痒的缩了缩脖子,有些嗔怪的说:“还不都是你,这么做,谁忍得住?”
“就糜烂一天吧,这是洞房花烛夜耶。”徐定疆改咬为吻,吻了片刻突然睁眼搜寻,想在白玫身上找个没有淡淡红印的地方下口。
除非未通此道,只要练功有成,大多在鱼水之欢时能作出适当的控制,使本身元精不失,所以除了一些初次上阵以致神魂颠倒的男女,或是准备受孕的夫妇,多半不会到最后的地步。
徐定疆当然不是前者,而徐定疆也早已知道白玫这时算来不易受孕。而徐定疆这么鞠躬尽瘁,白玫虽然不解,两人气机牵引,白玫又深爱徐定疆,便索性放弃控制、礼尚往来。
见徐定疆在自己身上转来转去,白玫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只轻推了徐定疆一把说:“去你的花烛夜。日上三竿了,再不出去就羞死人了。”
“这里还有。”徐定疆被白玫一推反而找到了目标,他突然一头钻到白玫腰侧。
白玫立即缩成一团,咯咯的笑了起来,一面又努力压制着自己的声音,没想到徐定疆突然停了下来,白玫一愣,发现身子突然一轻,已经被徐定疆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