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认出,刘芳华已经讶异的叫:“是……是伯母?”
门呀然而开,一个风华绝代的妇人缓步而出,向着两人施礼说:“见过皇储、芳华公主。zjgyny”脸上也有些讶异的神色。此人正是徐定疆之母:陈晶露。
刘演却是最为惊讶,自己都没发现陈晶露的到来,怎么刘芳华反而先发现了?她的功力莫非比自己还高?
“您……您怎么没回南角城?”刘芳华虽不知陈晶露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第一件关心的事情,就是陈晶露为何没回去主持婚礼……莫非婚礼取消了?刘芳华的心不自禁砰砰得跳了起来。
“原来芳华公主也知道了。”陈晶露脸上露出带点无奈的苦笑说:“那孩子日期订得这么仓卒,这么赶着回去一路上难免舟车劳顿,我已请北域王代我主持。”
“对了,芳华还不知此事。”刘演拍手说:“父皇已经将定疆升为卫国使,正式统领南角城,看来没多久就是南角王了……啊,他的婚事就是昨天嘛………”
他还是娶了白玫?刘芳华不由得有一丝黯然,但她望望眼前两人,口中只迸得出:“伯母都还没回去,他急什么?”
“总归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陈晶露望着刘芳华的眼光中,似乎有几分惋惜的味道,她缓缓的说:“芳华公主也该选个好对象了。”
看着陈晶露的目光,刘芳华不自禁的有些慌张,她顿了顿足说:“别提这些了……伯母怎么会来这儿,有事找父皇吗?”
“是皇上有事召见。”陈晶露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滞留都城这么久,皇上第一次找我,居然就是为了这种事?”
为了什么事?刘芳华与刘演两人都等着陈晶露继续说下去,但陈晶露却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摇了摇头对两人说:“真对不起。”
对不起?这话从何说起?刘芳华可没有这么大的耐性,正想发问,她突然头一晕,身子一晃,不由自主的往后跌了一步。刘芳华心中大惊,自己怎么可能站不稳身子?她正迷糊的时候,却见刘演身子也是一晃,随即砰地一下昏倒在地面。
陈晶露望着刘芳华,满是歉意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惊讶,她摇头说:“没想到芳华公主的功力居然这么高了?”
刘芳华现在的功力确实比刘演高出许多,她诧异的望着眼前的陈晶露,强提着功力问:“为……为什么?”
“我刚刚说了。”陈晶露叹息说:“皇上之命,伯母只能道歉了……”
刘芳华听到这里,再也支持不住,缓缓的软倒在地,在眼睛闭上之前,恍恍惚惚的似乎见到自己父亲刘然正踏入书房,身后还跟着一位供奉爷爷。
刘芳华心头一凉,这真的是父皇的命令?自己……自己做错了什么?
刘然与刘尉达跨入门中,眼见刘芳华与刘演都已经失去了神智,刘然脸上没有笑容,只沉声说:“弟妹,你果然没教朕失望。”
陈晶露施礼说:“皇上有令,自当鞠躬尽瘁。”
刘然望望刘演,接着说:“昏倒后也是一颗即解吗?”
“启禀皇上。”陈晶露点头说:“这是醉梦旬日香,未能服药,昏睡十日,药入腹中,片刻即醒。”
“很好。”刘然向着右侧的刘尉达干意,刘卫达当即探手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一颗紫色的小药丸,向前帮助昏迷不醒的刘演服下。
“居然如此灵验。”刘然点头说:“刚刚弟妹还说没把握,未免太谦虚了。”
“据传“幻灵大法”足令生机断绝。”陈晶露摇头说:“臣妇本来确实没有把握。”
他们都不知道,当初焰山老人施放他自认最有效的迷药,但无论是对刘冥或是六尊者,俱都无效;今日能迷倒刘芳华,乃因她身体虽因修练受了一定程度的影响,却又因服下退蛇软骨而有了另外的发展,使她在内息源源不绝下仍保有一般的生理机能,否则今日师承自焰山老人的陈晶露,用什么迷药也无法将她迷倒。
刘然目光再度望向陈晶露,忽然说:“弟妹,这次托你留下,连定疆的婚礼都无法参加,朕实在愧疚。”
陈晶露一笑说:“没什么。在这等时候,定疆还想着成婚,那是他的错,臣妇能在都城为皇上略效微劳,实感荣幸。”
“不过……”刘然哼了一声说:“白氏馀孽摇摆不定,不可能久服於人……当初先皇必定是看清这一点,才会下令斩草除根。徐贤弟五十年前一念之差种下今日之果,现在定疆又选择白氏女子为妻,朕实在担心啊。”
“皇上请放心。”陈晶露一笑说:“有臣妇留在都城,纵然白氏有其他计谋,小儿也绝不会为其所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