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蚊子怎么这么多?”
旁边下铺的官哥也醒了,看来也是在为昨天的顽疾而睡不着了吧。
牛维走过去照着官哥的指点一看,一眼就看到作案现场了,只见他床上手臂位置有两只蚊子的尸体,应该是半夜睡觉不安份,手乱动,把正与他做亲密动作的蚊子给一个不小心,拍去见上帝了。
其他人也醒来了,“操,原来是蚊子的功劳。”
原来寝室窗户外面附近就是一个大垃圾处理场,里面不时飘来一阵翻江倒海的味道,每次偶尔不小心瞄到了,全身又是一阵倒海翻江。
总算,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牛维官哥舒了一口气,大家也放下心了。
看来今天又得请假了,许愿四人急匆匆走去上课。
上午又有两节英语课,刘薇薇老师一看到请假条上熟悉的两个人名,不禁眉头一皱:“被蚊子叮了,这也是病?”
“其他人被叮可能不是,但他们两个,基因突变可能,被叮得真是没脸见人了。”许愿只得耐心解释道。靠,自己听着都像是找借口。
“没脸见人?既然如此,下节课要是再不让我看到人,那以后的英语课就再也别让我见到人了。”刘薇薇老师明显是来气了,有种被戏弄了的感觉。
许愿一听,只得坐下马上发了条短信给官哥:“老师发飙,速来”
官哥牛维一看情况不妙,从床上爬起,也没脸去吃早餐了,揣了本跟英语有关的书——呆会报到的时候总得在手上拿本英语书吧,这样至少能让老师感觉你很重视他的课,装出来的好印象还是可以为你的期末考试加分的,这是经过上学期时间积淀下来的经验之谈。
匆匆来到图书馆三楼中间教室报到。
“这是被蚊子叮的?”
“嗯”。
“老师,你现在总算是相信我是个多诚实的孩子了吧?”许愿立时为这两日来的不被相信叫起屈来了。
“好吧,我相信你了,不过,我现在反而更加好奇了,你们寝室的蚊子该有多毒呀?”
英语老师继续讲授的是课文大意,这时说到其中一个句子时,由于官哥的脸蛋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往官哥那一指。
“刚刚那个男生,对,就是你,告诉大家,这是一个什么句?”
官哥很不情愿地站起来,答不出来,就那么傻愣愣地站着。
英语老师无语了:“我们以前读大学时,游园活动,必须参加,我什么都不会,只好跟一女生比踢键子,结果我踢到了一个,而那个女生没有一个,于是我过关了。所以说,都大学生了,你不可能站起来什么都不做或者只说“sorry,idonotknow(对不起,我不知道)”就坐下去吧。等一下练习时给你一个机会坐下去。”
“刘维,你来回答,这是一个什么句?”因为同姓又同音,再加上刘维还是她的学习委员,因此,英语老师对刘维可以做到直呼其名。
“简单句。”
“啊?它这里不是有个“and(和)吗?明显是个并列句”英语老师无奈了,“我好不容易等来了一个并列句,却被你一棍给打死了。”
“看来,你们这两天被蚊子毒害得不轻罢”英语刘老师挥手让牛维坐下去了。
“那是,身体遭受催残,心灵该受到怎样的创伤呀”许愿趴在那儿轻声笑着说道,“叮人的蚊子都是母的,她们也需要爱情的滋润,而师范男生这么少,就在这么少的男生中看上我们家的牛维跟官哥了。真是辛苦了。维哥,官哥。”
最后,英语课总算在官哥焦急的煎熬中上完了。接下来的大课不能再上了,不然就这形象不把学生吓好几大跳也要给老师留下多恐怖的印象呀,那就罪过了。中标回答问题的概率绝对由以前的趋于百分之零飙升为百分百。毛头看得也是蠢蠢欲动,直接把笔记丢给李诗雅代做了,跟牛维官哥一拍即合,拿起课本就走,新娘一看,跑得比谁都快。小鱼儿看不下去了,也紧随其后。
“靠,这么嚣张!”眼看就剩自己一个人去上课,那还有什么劲,只得追过去了。
结果一堂品德的大课,仗着这个老师长得可爱,从没点名的习惯,大家全都回寝室上课品德与社会课了。
回到寝室,牛维提桶去洗衣服。梁哥从桌上也不知是谁的本子上撕了两张纸就直奔厕所而去。
寝室旁边的垃圾堆蚊子确实是多。寝室内外,到处都是蚊子的嗡嗡声。
可,官哥就搞不懂了,同样是在寝室里睡,为什么其他人就没有被蚊子如此青睐?即使被看上,牛维跟官哥的结果怎么差距就这么地极端?牛维每次都被叮出一个老大的一个红包,官哥却是“遍肤红色”
按室友其他人的说法,那就是人品太差了。
于是,官哥手上依旧被蚊子半夜叮得像出了荨麻诊,密密麻麻的,一粒一粒,大家谓之伦jian;牛维却是被一只肥蚊子抱着接吻,名日强jian。
“操,我去上厕所,捡了个大红包。”新娘匆匆跑进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抱怨。
“哪里?哪里?”
“请客,请客。”
“哟,这里。”新娘高高地翘起屁股,裤子大胆地一脱,大家好奇地凑上去一看,只见两片细皮嫩肉间一个大大的红包,显得突兀,看得大家更是突兀。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