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琼月虽然不知道两人是因何起的争执,但是显然谢玉娇这套说辞水分很大。
谢玉嫣闻言立刻摇头。
“祖母,母亲,我没有!我劝阻娇儿是因为不想她闯入公子们集会之地,可她非但不听,还将我推进水中,是她故意谋害!”
谢玉娇哪里肯认。
“姐姐怎可如此诬陷于我,难道你自己嫁不成李公子,就也要把我毁了不成吗?”
“谢玉娇,你。。。”
“够了!”
魏氏一拍桌子。
“你们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一府的姐妹为争抢夫婿勾心斗角,如今更是搅扰到了他府的宴席上,是要把我这张老脸也贴出去才肯罢休?”
“娇儿不敢。”
谢玉娇识时务地低下头来。
“祖母。。。我。。。”
谢玉嫣此刻好像一头受惊的小鹿,眼泪一个劲儿地在眼圈里打转。
魏氏见她这般模样,也叹了口气。
“嫣儿,祖母原是想将你许配给李家公子,适才都已经说定了,可如今你未出阁先叫外男看了身子,祖母也是没有办法。”
闻言谢玉嫣更是不知所措。
豆大的泪珠断了线似的砸向鞋面。
姜琼月于心不忍。
“婆母,下水救嫣儿的是儿媳,那少年不过是在最后关头搭了把手,而且施救的时候他也适当避嫌,想来那李家夫人该不至于。。。”
“你懂什么!?”
魏氏打断她的话。
“今日在场之人不在少数,只看到你们三个全都浑身湿透,人言可畏啊,到时候谁还管你们到底如何救得人。”
真是不知规矩的蠢货,怪不得到现在都没能笼络住自己儿子的心。
姜琼月知道她这个婆婆一向将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区区一个庶女的婚嫁,又怎么比得上侯府的脸面呢。
只是可怜谢玉嫣这丫头了。
魏氏抿了一口茶继续道。
“不过好在那伯爵府是家底厚的人家,说起来也算圣上的远亲,老一辈儿传了几代的爵位,那宋世子又是府上的独苗,你嫁过去也不一定是坏事。”
姜琼月了然。
看来自己猜得没错,那个少年郎当真是定远伯世子,宋熙。
谢玉嫣闻言只觉得天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