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见过温夫人。”
十二三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陆照荧见了欢喜,一边笑着点点头,一边从手上褪下两个成色极好的翠玉镯子,递到两人面前。
“头回见面,我也没带什么,这个你们两姐妹当玩意儿戴吧。”
谢玉娇惊喜,连忙收下道谢。
“谢温夫人。”
而谢玉嫣却是看了一眼姜琼月,见她点头同意,这才伸手去接。
“谢温夫人厚爱。”
姜琼月看陆照荧一个劲儿地给自己使眼色,对两人说道。
“你们先随婆母进去,我同温夫人叙叙旧,稍后便到。”
“是。”
“是。”
陆照荧见两人走远,拉着姜琼月慢悠悠地进门。
一边走一边说。
“大的这个瞧着还懂点规矩,这个小的没少给你气受吧?”
姜琼月笑笑:“我可是信国公的女儿,谁敢给我气受?”
陆照荧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摸着下巴点头。
“也是,当年不让独头蒜,气死小辣椒的黑甲军团一枝花,一个人一杆长枪,单挑十来个都不在话下,区区后宅女人能奈你何?”
直爽,率真。
算上前世,姜琼月确实许久没有这么痛快与人对话了。
她都快要忘了早年间随父兄驰骋疆场,是多么地快意恩仇。
“不过。。。”
陆照荧用手指随意在她后背戳了戳,姜琼月顿时觉得她点过之处,无比酸胀难忍。
“脾胃虚浮,纳食不香,喏这个降真香给你,没事在屋子里点一点,能避晖安神。”
姜琼月接过陆照荧递过来的线香,这才想起来她不光是央朝有名的制香师,还是正经拜过名医学过医术的杏林子弟。
思及廖碧儿曾经说自己是药王谷的弟子之事,姜琼月问道。
“托照萤你打听点事,药王谷的鬼医你可曾听过?”
陆照荧眨巴眨巴眼睛。
“你问我师父做什么,家里有人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