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诋毁自己亲娘,谢玉嫣的脾气也上来了。
但在嫡母面前,她不能叫别的女人娘亲,于是改了说法道。
“方姨娘好歹是光明正大从侧门抬进府的妾室,不像有些人,明着是庶女,实际上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你。。。”
谢玉娇被怼得没话说,不自觉地瞪了一眼姜琼月。
明明她娘才应该是永平侯夫人,一府的主母,现在因为有这个女人挡着,就连她也要平白无故地受一个庶女的气。
早早晚晚,她会将这等屈辱,十倍百倍地还给谢玉嫣和姜琼月这个贱女人。
姜琼月一路上就听这两个丫头片子斗嘴,揉了揉眉心。
“聒噪。”
谢玉嫣知趣闭上了嘴巴。
谢玉娇则整个人扭过去,不看二人,只希望赶快到魏家赴宴。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总算到了魏府的门口。
今日魏家主母寿辰,在场有不少受邀前来的达官显贵。
姜琼月还没下车,就闻到一阵清甜的栀子花香。
刚站稳脚跟,就和一位容貌秀美的夫人打了个照面。
看着来人热情地跟自己打着招呼,姜琼月有些不敢置信。
“照萤?”
原西院厂公温寂温向烛的夫人,陆照荧。
曾经这温寂在朝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
后来先帝驾崩新皇登基,亲证他是遭人陷害,并非不能人道后,正欲尊其为相父,共谋江山之时,这位爷却说无心朝堂,只想要带着自己心爱之人去林深处看鹿。
姜琼月从小跟陆照荧相熟,没想到一别那么多年,今日会在这里相见。
陆照荧笑嘻嘻地凑过来,看到跟在姜琼月身后的谢玉嫣和谢玉娇说道。
“哟,知道你姜小幺嫁了人,这才几年功夫,孩子都这么大了?”
姜琼月是家里的最小的女儿,以前陆照荧就总叫她姜小幺。
知道她这是故意拿自己打趣儿,姜琼月示意两个庶女上前。
“来,见过温夫人。”
两人伏身见礼。
“玉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