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田定跟着爹娘走南闯北,可不是个瞎子。
“你见过这洛安有娶男子为妻的吗?”
“原来是这个事啊。”田定了然笑道:“小弟觉着,只要忘衡兄想,那便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田定自见沈烬墨第一眼开始,便这般认为。
谢南星的话传入沈烬墨耳中,敲响了沈烬墨心中的警钟。
谢南星不喜欢男子,也从未想过成婚,所以这般误会言语不能有。
就算他再喜欢听,也不能当着谢南星的面听。
想通原委的沈烬墨周身气场莫名成冷,直接将田定镇住,不敢再多说一字。
一切准备就绪,谢南星将包裹递到刚换了一身衣裳的沈烬墨手里,亲自将沈烬墨送出府门。
“好好的,别受伤,五日之后必须回家,知道吗?”
“嗯。”背着包裹的沈烬墨定在门口,艰难的步子怎么也迈不开。
从未有过的离愁别绪在这个午后,将沈烬墨牢牢包裹。
他不想离开谢南星,他想日日都看见谢南星。
瞧着沈烬墨生出的悔意,谢南星无奈摇头,朝着沈烬墨张开怀抱。
“要抱抱吗,就兄弟之间的告别。”
偷摸着谈情说爱就是这点不方便,连个抱抱都不能光明正大。
毕竟有田定这么个话多的外人在。
三步并作两步,沈烬墨将谢南星抱在怀里,头压着谢南星的肩膀:“好好照顾身体,好好长高。”
谢南星觉得沈烬墨真的爱惨了自己。
哪里来的男子五天就能长高?
不就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升官和你的平安比起来,当不得什么大事。”
银子可以慢慢挣,沈烬墨却只有一副身体。
在谢南星这里,任何东西都比不过沈烬墨这个人。
而谢南星此次希望沈烬墨去,是他想让这满洛安城的勋贵子弟都瞧瞧沈烬墨的本事。
若有朝一日他们真的被驱逐出府,这些人想着沈烬墨自身的实力,也不敢轻易来挑衅他们二人。
“嗯,我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