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五辆货车满载一桶桶的皂荚提取液,从金鹿皂荚工厂出发,缓缓向茂城驶来。过了两县的边界向阳镇,然后就是通往河东省的国道。当车辆行驶到巴功河大桥的时候,司机愣住了。
卧槽,桥呢?!
光秃秃的桥面,下面就是波光粼粼的巴功河。
司机赶紧跑到向阳镇找打电话,先通知了公司那边,又报了警。
由于是东台的地面儿,警察也是从东台那边过来的。一番勘察之后,得出个结论,桥是故意被人破坏的。具体是谁,得查!
郑朝硕得到了消息,立刻驾车过来查看,当看见只剩几块桥板的大桥时,他立马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梁欢!
除了他,谁能干出这事儿!
郑朝硕气得不行。
“郑总,咋办啊,这货咱们还送不送了?”司机问道。
“送!琴岛那边等着原料加工呢,不送怎么能行!”郑朝硕火道。
“咋送啊?这桥修好不得半个月。”
郑朝硕皱眉寻思了一会儿道:“先从东台西边绕过去。”
“开玩笑呢,郑总。绕过去要多走两天,油钱、饭钱公司给的可不够。”司机道。
郑朝硕急躁的点点头,钱是小事儿,时间耽误不起啊,琴岛金鹿那边正跟洁神干抢市场,不能耽误了生产。
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就得绕上两天,实在是太亏了!
“你们等这里,我去找尚施行长,让他调动一下交通部门,看能不能抢修一下。”郑朝硕道。
“那行。”
郑朝硕驾车去了县里,找到了尚施行长,把情况反应给了对方。
“谁这么大胆子!”尚施行长听完,气得一拍桌子,道:“郑总放心,我立刻让交通局过去处理一下,不耽误贵公司的生产。”
“谢谢尚施行长。”郑朝硕接着道:“尚施行长,这事儿得彻查啊,一准是洁神干的,不能轻饶了他们!”
尚施行长沉吟道:“桥在咱们境内,但洁神可在茂城,不在咱们管辖范围之内。关键是咱们没有证据!放心,这事儿不会就这么完了,桥可不是白破坏的!”
“好。”
“对了,郑总,贵公司从县里拆解的那笔款子可要到期了。”尚施行长提醒道。
“您放心,金总一直记着这事儿呢。”郑朝硕赶紧道。
“那就好。”
尚施行长办事效率很快,立马就通知了交通局那边,让他们赶紧处理一下。
交通局接到命令后,先去查看了现场。然后又回到县里,四处找可以搭建的铁板。等到铁板运到巴功河大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再等到铁板铺到桥面上,已经是黄昏时分了。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郑朝硕干着急也没用。
不管怎么说,车终于能开过去了。郑朝硕看着五辆货车开过了大桥,终于松口气。突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东台的桥梁欢都敢拆,那茂城境内的呢?
瞬间,他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不能,谁能干这么明目张胆的事儿。
郑朝硕安慰自己道。
他低估了梁欢脸皮的厚度。当天深夜,他就接到了司机的电话,后山镇的盘山公路上,被人挖开了一条大沟,车队又动不了了!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