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紅看着清再次復蘇的慾望,眼中再次流露出一絲震驚之色。
她自認為自己已經很努力地去榨取愛寵多餘的精力了,為什麽好似做無用功一般?據資料記載,正常男性在釋放完之後不是會有所謂的疲軟期和賢者時間嗎?
原本只是需要清簡單取悅自己的真紅瞬間收回了即將脫口而出的話語,又重新組織了一番。
清
不要讓我感到太多的痛苦。
色厲內茬的小姐如此說道,瞬間感到一陣腰酸腿軟,如果不是清眼疾手快,她恐怕要以一種不可謂不羞恥的姿態倒在床上了。
清點點頭,將嬌弱的小姐整個抱在懷中,開始舔弄起那並不算十分豐滿,甚至還有些單薄的胸部。
柔軟的粉紅頂端早在先前主人昏睡時就被貪婪地吸吮發張成櫻果大小,溫柔的方式已經不能帶給麻木的敏感帶帶來快感,只想要更多的苛責和殘酷的對待。
如果她的雙腿能動彈,或許早已難耐地摩挲糾纏在一起,或者是纏在那結實的腰身上尋求快慰。
然而事實卻是,那中看不中用的雙腿,只能由着他人打開,觸碰揉捏着毫無抵抗的肉核,既不會因為主人那或苦悶或甘美的呻吟而動搖,只一如既往無力地在侵犯者的手中垂下。
纖細的手臂直接環在褐發少年汗濕的脖頸上,正盡心盡力取悅主人的愛寵頓住了所有動作,被真紅小姐上半身的體重所帶累,被迫躬下腰,臉頰與少女絲滑雪白的胸部嚴實合縫地結合在了一起。
羞澀的櫻果被親自送到了脣畔,面頰緋紅一片的真紅睜着一雙泣血般的眼眸,凝望着他,似是終於忍受不住般泣聲道:用你的牙齒碰碰它,不要再溫柔的折磨它了
清
不要再折磨我了,快點進來我想要和你結合一體
被命令的清有些猶疑地用牙齒小心翼翼對待那嬌小的櫻果,含糊不清地道:可是,小姐那裏還不行,還沒用手指擴張到能夠承受的地步
即使是被如此渴求着,清也時刻謹守着之前所被教導的順序,唯恐出了什麽差錯,將那如絲薄般嬌嫩的地方再次撕裂開來。
但,習慣於聽候指令的愛寵,又怎麽有機會違抗主人的命令。
在真紅小姐色令智昏的癡纏之下,愛寵親自撐開主人的腿彎撐在臂彎上,而空出的手掌則被命令支撐那濕答答的小屁股,還得兢兢業業被要求色情地揉捏。
顫抖的纖細手指撥開自己充血的花瓣,露出紅裂谷般狹窄曲折的肉膣,在愛寵的幫助下,密切地與其猙獰的頂端接觸,僅僅是頭部的接觸,就已經讓飢渴的小嘴開始自發地吮吸,賣力討好起即將進入體內征韃的兇獸。
甚至還能感受到連接處落下的,不知是前列腺液還是蜜液的滑膩液體仿彿源源不斷般地從孔洞處溢出。
貪吃的穴口幾次妄圖想將那碩大而又帶有恐怖棱角的含住,然而每次都以滑落在外而失敗告終。
幾次三番都是如此,就連托着真紅小姐柔軟身體的清都忍不住頭冒青筋,甚至無數次在腦海裏不顧少女的哭喊將其翻身後入,惡狠狠磋磨那細嫩的後頸,讓她知道掠食者的殘虐。
好在,真紅小姐最終還是沒給愛寵噬主的機會,在最後一次試探的將指尖深入肉膣內,濕潤喘息着拓寬那道倔強的裂谷,顫顫巍巍,連帶着被澆透的指尖一齊將侵略者送進體內。
咿
幾乎是在炙熱的肉壁被雄性猙獰的肉刃狠狠穿透,刮蹭着直達深處的瞬間,少女就已經尖叫着達到頂點。
被小姐同樣嬌弱的高潮內壁緊緊箍住,劇烈咀嚼的甘美快感,讓清幾乎把持不住精口,特別是在少女深處激蕩而出的熱泉澆在敏感的馬眼上時,讓從未達到過水乳交融快感的他恍惚冒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浪蕩念頭。
顯然,一臉恍惚癡態,渾身散發着糜爛氣息,軟倒在他懷中的真紅小姐也是如此。
她瞇起了仍沉迷肉慾的迷離眼眸,勾住愛寵的脖子,利用慣性保持着淺淺的抽插,充盈的慾望幾乎隔着肚皮都能觸摸到形狀輪廓,驚人的淫靡。
愛寵默默凝視着自己此生注定生死糾纏的主人,久久失語。
真紅小姐見他一直不動作,也不出聲,不由用紅艶的嘴脣逗弄起愛寵的下巴。
怎麽?被剛纔的體驗嚇壞了?
你看,我這次都沒有被你弄出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