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矩的想法一旦浮現,就再難停止,仿彿被蠱惑了一般,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將手放上去,還在輕輕摩挲着,仿彿貪戀那處滑膩如奶油般的觸感。
鼻尖是屬於真紅小姐令人陶醉的香味,那是無法準確形容和分辨的甜膩,卻確確實實能讓人上癮,所謂的罌粟,大抵便是如此了吧?
真紅也察覺到了脊背處猶如電流劃過的粗糲掌心,卻只是輕輕擡眼看他,并未斥責的話語。
於是,在真紅小姐默許的沉靜目光下,清仿彿得到新玩具的孩童般,肆無忌憚地開始在背脊上探索起來。
然而只是片刻,他就再也無暇在真紅小姐身上四處點火作怪了。
即使身體的主人還未反應過來狀況,可驟然被納入濕熱膣腔的性器頂部卻有意識地脹大一倍,而不被光顧的部分也沒被遺忘,被細膩的手心摩擦着,偶爾還會壞心眼地揉捏其下沉甸甸的陰囊,讓脊背處後知後覺升騰起直沖腦內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
真紅小姐,居然屈尊佯貴,用自己的脣舌來取悅他的性器,調動他的官能?
意識到這一點後,他整個顫慄的靈魂仿彿都伴隨着全身的血液流向了充血的那處。
猶不滿足的性器幾乎讓那口腔和下顎已經盡力張開到極致了,那是能夠讓作為承受方的女性感到痛苦的,具有恐怖脅迫力的性器,即使是收起牙齒不去碰傷,就已經是稱得上竭盡全力了。
清的內心在此時此刻已經全然被牽動着他所有感官的小姐所佔據,即使深處不斷纏綿地呼喚那可愛的名字,訴說已經心滿意足的話語,但口中卻只能吐出難耐破碎、猶如獸類般可怖的喘息。
已經夠了
已經夠了,真紅小姐
清的靈魂被巨大的滿足感所擊中之於,還有一種忽如其來莫大的惶恐預感,他在害怕,害怕再繼續下去的話,他會變成失控的野獸,玷污自己心目中的尊貴小姐。
於是,那些在心底盤旋的呼喚又帶着某種卑微的乞願來。
然而在口中僵硬的脣舌誠實地沉浸在小姐所帶來的快感中,不給絲毫說出類似已經滿足了的機會。
當那張小嘴適應了不再脹大的尺寸后,擺脫了僵硬的小舌終於緩慢的、一下又一下的舔舐了起來,每一下都能迫使那顆幾乎驟停的心臟再次僵硬跳動。
對自家愛寵所思所想毫無所知的真紅小姐,甚至還想將這次的奬勵貫徹到底。
無師自通的靈活小舌來到了性器頂部,窺伺般在那平日潛藏在包皮下的細嫩脆弱試探,試圖一舉翻出內裏最為鮮嫩的汁肉。
然而無論怎麽玩弄敏感脆弱的根部,羞澀的內裏卻遲遲不向她打開,就像是死火山般沉默謝絶。
被不識好歹的蚌先生吃了閉門羹,卻並不感到氣餒,因為耳畔不絶於耳的性感喘息,就已經夠讓人熱血上頭了。
原本成功守護好自己底綫的蚌先生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發現自己在涎液的潤滑下,陷入那絶頂地獄的部分又更多了,甚至還能隱隱窺見咽喉深處。
!!!
在不自量力的小姐試圖含下更多時,已然察覺並且當場七竅生煙的主人就已經大開城門,繳械投降了。
即使他堪稱動作神速地將被玩弄到極致的可憐性器抽出,噴涌而出的白濁卻還是有一部分射在了那灼熱的口腔中。
屬於自己的濁液被真紅小姐含在了口中,在看到那能夠窺見鮮紅內裏的舌尖伸出,纖細的手指將舌面上粘膩的白濁勾出,牽扯出白絲時,還未完全釋放的性器又猛然射出最後一股余精,正巧落在那淺淡的眼睫上。
翩躚的羽蝶下,玫紅色的瞳孔清亮地倒印出愛寵宛如瀕死般絶頂的美麗身姿。
宛如水蛇般柔軟的身軀再次貼附了上來,還有些沙啞的吐息落在了他的耳畔,而心愛的小姐跟他親密地咬耳朵。
舒服嗎,清?
舒、舒服遲來的羞恥心從脖頸處直穿頭頂,清只恨不得自己是一個鵪鶉或一隻鴕鳥,不能將自己藏起來。
兌現了諾言的真紅滿意的勾起了紅艶的脣瓣,卻沒再好好出聲安撫,而是一旁的枕頭拿來枕在了腰後,那雙纖弱的手臂環住無力垂落的大腿拉開,露出早已濕潤得不成樣子的花芯。
早在醒來就已經飢渴萬分的花芯不停蠕動着,媚紅的肉膣不斷滲出透明的淫液,鮮妍可口的女體宛如盛宴被盛放在眼前,年輕氣盛的清很不爭氣地,只是看着這一幕就被撩撥起了慾望。
好在真紅小姐先前為他紓解過一次,要不然,他怕是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猛撲過去,然後讓嬌弱的小姐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