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佘九涟坚持给他灌难喝药剂的作用,他今天咬了佘九涟一口,除了尝到有点甜外也没其他失控行为。
封谦把情况如实告诉他哥,这明明是个好消息,封文星面色却越发凝重,难得翘起的嘴角又耷拉回去,好难过的样子,再开口,声音都像蒙了层灰。
“还有十分钟我得出去主持现场了,就这十分钟,你听哥说完,然后立马去找佘九涟,别让人发现你。”
封谦不乐意,他不明白封文星为什么突然把他往外赶,口不择言问是不是封恒死了怕他强留下来分遗产。
但同时他心里清楚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封谦只是不想被他哥赶走。
他哥显然也知道他这是在闹脾气,可还是直起身站到他面前,无奈地笑笑:“跟遗产没关系,如果哪天我死了……”
封谦差点跳起来:“你别说如果!”
“听着,”封文星扶住他肩膀,异常冷静,“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名下的财产会全部寄存于国外一处银行,到时候会通过某种方式让你知道,你拿了钱尽快离开泸城,跑得远远的,再也别回来。”
“你有什么遗产?一屁股债还是半死不活的公司,全他妈烂摊子,尽留我替你擦屁股。”
封文星眼尾弯了弯:“这么看不起你哥呢,这几个月公司有起色,到我死少说千万能挣到,够你躲起来活一辈子。”
封谦不听他说的百万千万,就像他哥能听懂他的口不择言,他同样看得透他哥吹逼话术下的焦躁难安。
亲兄弟之间想瞒东西太难,本就是同根生的两朵花,连对方长了几条经络都一清二楚,再浇灌点爱上去,粘一块分不开。
但割人的刀子总比枝叶锋利数倍,想割断两株攀附生长的野草比呼吸更容易。
封谦就这么盯着封文星,静默片刻,他哥头一次在他面前弯了腰。
“前两天,我妈给我看了一份实验报表,六年前的,人体实验,几千个实验体,只活了一个半。”
封文星那张能言善辩的嘴也有没法组织语言的时候。
哪怕他先前编排过很多次该怎样告诉封谦才能尽可能不吓到他,然而真开口时,他的语言能力却匮乏成这样。
曾经封文星以为自己生死无惧,后来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胆大,他也会怕的,怕到最后和封谦当不上爱人也做不成兄弟。
要怎么说呢?接封谦回封家从最开始就是一个谎言,或者在更早之前,封谦的出生就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被抓回来替他去死。
可封文星知道的太晚,一切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真相才铺陈在他的面前。
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怎么睡过,清醒的每分每秒都在替封谦寻找一条活路。
“砰!”
屋外突然炸开一声枪响,紧接着是人群哄闹的尖叫,封文星拉住吓呆的封谦往小屋最里面的窗口挤,他的手在颤抖。
亲情太浅,爱情太俗。
他对封谦说,你就是哥的命,好好活着。
声音飘在风里,一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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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骨科,无解【点烟】
前几天没更是发烧了【轻轻跪下??】不知道是不是这学期熬夜熬的,身体素质越来越差了
第6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