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你,刘家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给哀家滚,滚得远远的,哀家想做什么轮不到你来管!”
燕凤翎冷嗤,讥讽道:“你以为我想管?”
“纪少瑜不是年少的薛臻,不会让你轻易算计。”
“你现在收手,我去找他说和,龙安山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燕凤翎说完,只听太后冷冷一笑。
她讥讽地盯着燕凤翎,用轻蔑的语气道:“你去说和?”
“区区一个龙安山确实不算什么?”
“你知道的,也不过仅限于此罢了。”
燕凤翎皱了皱眉,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算计了别人?”
太后冷冷一笑,不做言语。
燕凤翎突然站起来,冷戾道:“我言尽于此,既然你执意要搅动风云,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燕凤翎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太后,可太后却看向帷幔,根本不想理她。
燕凤翎大步踏出延福宫,没有多做停留。
不一会,李公公跑来跟太后道:“主子,长公主将栖梧宫的人都调过来了。”
这样明晃晃的监视,让李公公有些心慌。
可太后却冷笑道:“她以为,哀家的手脚是这延福宫里的人?”
“上一次她血洗延福宫,哪里还给哀家留了人?”
“罢了,谁让她是哀家的女儿呢?”
“她想求个心安,哀家就让她心安。”
李公公暗暗松了一口气,经过苗嬷嬷的死,他待在太后的身边常常都是胆战心惊的。
希望他不要步苗嬷嬷的后尘,不然他真是死不瞑目。
…
夜染流火,华光徐徐。
留园内,一人身着劲装,正横卧在水榭上的灰瓦上。
只见她右手执着酒壶,头枕着左臂,正翘着腿仰望夜空。
不知道的人,或许会觉得她很惬意吧。
可宋子桓却站在木长桥上道:“你要是不想喝醉了摔下来,就现在自己下来。”
燕凤翎轻掠而下,嗤笑道:“本宫从不指望你能英
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