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依旧在聚精会神的制作标本。 ‘我难道还不如这只老鼠吗?’白清歌气闷的想道。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爱好能转移注意力也挺好的。 白清歌找了个空位,就近坐下,屁股才刚挨上板凳,君惜若像是自言自语的一样说道:“你不害怕吗?” 害怕,被解剖的老鼠? 比这更恶心百倍的东西她都见过,害怕还真谈不上。 但话肯定是不能这么回啦,不然,没准自己还得背上一个变态的名头。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懂,艺术嘛,至高无上啊。” 一直像个机器人的君惜若,听到白清歌这句话,终于是有了反应。 她扭过头来注视着白清歌,似乎是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实性。 “那你来吧。”君惜若放下了手中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