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锌一听立马眉开眼笑,他欣然举杯:“哈哈,三皇子的诚意,我感受到了,希望你信守承诺。”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三皇子举杯后,仰头畅饮。
圆月当空,微风徐徐,皎白的月光柔和的洒落在天地间,此时两人脸上的笑容,灿烂如夏花。
喝得畅快,两人都醉醺醺,是各自的下人搀扶着离开。
坐马车的坐马车,回房的回房。
月色中,三皇子的马车的车轱辘,随着马鞭声的响起后,也开始滚动,马车越来越远的离开后,驿站门口一个素衣外族男子,立马转身。
男子来到邝锌房间,此时邝锌已经没了醉态,他饮了一杯醒酒汤后,瞟了一眼进来的人:“说。”
“王子,三皇子的人走了,并未留下暗探。”
“下去吧。”
邝锌抬手,素衣男子离开。
他起身定了定神,离开自己房间前往邝琬琰的院子,听到哥哥的脚步声,邝琬琰纳闷,适才丫鬟告知说,他跟三皇子都喝得烂醉如泥。
正疑惑,邝锌已经走了进来。
邝琬琰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装醉了,她安静的坐在哥哥身侧,有些不喜欢他过于虚伪的行为:“哥,既然要跟三皇子合作了,干嘛还装醉,大家都坦诚一下不好吗?”
“你以为就我一个人装醉?我不过是陪他演了一出戏。”邝锌道。
这么说三皇子也是装的。
琬琰公主不解,震惊转头:“他为何要装醉啊?”
“呵,谁知道,或许他一直装,装习惯了吧。”邝锌来不是要聊装醉酒这件事,而是告知她:“三皇子答应了,他必定给你正妻之位,他若是将来的皇帝,你便是皇后。”
邝锌自是希望自己妹妹是这个国家的皇后,她的儿子,自己的外甥,将来或许还能是皇帝。
如此,若干年后,或许他们南淮便可掌握这一方肥沃且神秘浩瀚的土地。
皇后之位,令人神往。
邝婉琰不愿意想,自己心里有陆怀卿这件事,她把自己的心,慢慢的往三皇子那偏移:“既是他已经承诺那我们跟他便是同一阵线了吧。”
邝锌眉眼紧了紧,警惕十足道:“也不定,这人心思太多,我们还是要小心才好,我已经跟他提了,希望他给出一些诚意。”
“只要他愿意跟陛下主动要求,求娶你,此时才能算是作数。”
也就是作数一般。
谁知道三皇子日后,实权在握,还会不会如同现在这般,对他这个南淮国的王子,敬重有加。
权利是会腐蚀人心的,何况在邝锌看来,三皇子也没什么心。
邝琬琰屈服于现实,也对向往成为皇后,她不再纠结:“都听哥哥的。”
那日畅饮之后,三皇子就跟往日不同了,他开始高调开始宣扬自己对邝婉琰的欣赏,甚至还更加高调的送礼物。
鲜花、首饰、衣裳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