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花香幽冷,清甜酥骨。 又是片晌,不远处的房门打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喷涌而出,而后京澄走了出来,他没有裹斗篷,一袭深色锦衣衬得眉眼愈发冷厉。 徐篱山眼前一晃,仿佛看见京纾。 “招了。”京澄走到他跟前,“你瞧瞧。” 近卫遂将方修的供状交给徐篱山,徐篱山接过看了,挑眉道:“他没有见过自己的真主子?” “每次都是有人乔装传话。”京澄轻笑,煞气尽显,“很谨慎嘛。” 徐篱山看着供状,俄顷,将它还与近卫,说:“无妨。虽然此次没有审出背后之人的身份,但至少方修暴露出来,你与二殿下免受挑拨,也是好事一桩。至于背后之人,他虽然躲得好,但你莫要忘了一个人。” 京澄侧目看他,“你是说清澧?”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