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安民呢。”一个头上抱着白色手巾的年轻人,嘴里叼着根枯黄稻草,趴在山顶上,俯瞰着脚下的公路,话里带着浓浓乡音。 带着灰布软帽的军官靠在战壕边上,透过杂草缝隙同样俯瞰着远处的公路,目不转睛的说道:“嘿!我说你这是志怪小说看多了吧?鞑子入关两百多年,也没见着谁出来澄清域内。咱们不信这个,咱们就信政委的。” “可不是么,到头来,不还是要看我们手里的汉阳造?中正式?”身边一个年轻人一边擦拭着手里的栓式步枪,一边对着枪栓小心翼翼的哈气。 这东西可是一个金贵物件,时不时要打油保养,比人可难伺候多了。 这年头,你听说谁家吃饭往菜里倒过油?省吃俭用那点儿油都赏给这能杀小鬼子的家伙了。 另一个留着胡子的大汉撇了撇嘴,不屑一顾的吐槽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