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你又做了个什么梦,骑了大半日的马还困成这样。” 白衣少年睡眼朦胧:“我也记不清了,只知道做了梦,就像我当初捡了燕歌的时候那般,可能见了人就知道了。” 骑马在最后的小少年穿着黑色短打,有一双极显眼的蓝色眼睛。 少年抬头看了一眼长安城的城门,笑眯眯地说:“师父,等参加完了阿茵的订婚礼,咱们就去西北吧,我想去玉门关看看。” 一身青袍之人看着仿佛是个男子,一说话略有低哑,却是女子的嗓音:“让你阿父知道怕不是要与我打三天三夜?带你去南吴已经极险了。” 白衣少年嘻嘻一笑,毫不在乎的模样:“没关系啊师父,你不想打,只管让我阿父来与我打。” 午后天光微斜,照着少年明丽摄人的脸庞,令人不敢逼视。 青袍人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