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可是一颗聪明的卒子,这几年不是过得如鱼得水吗?生意越做越大。”
“那要没收家产的事也是假的了?”
“真的。”
“啊!那他现在岂不是……”
“一无所有。”
夏溪立即就急了,“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许夫人没好气地说。
“我、我、我……”夏溪一着急,竟然结巴起来,“我上次打赌,赢了五千两银票都藏在枕头下面了,岂不是都没有了。我好不容易才攒那么多。”
“……”
“不行,我要去看看,兴许还没被人发现呢!”
“溪、溪儿,你不担心司徒麟?”
“担心啊!我的银票。”
许夫人彻底无语了。
夏溪冒雨骑了一夜的马,天微微亮时,终于赶到郊外的一处农家小院,下了马,按老规矩,夏溪围着小院绕了一圈。准备绕第二圈的时候,前面突然多出来一个人。
夏溪突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你、你怎么来了?”记得已经把他打晕了啊。
“夫人有一句话让我转告给小姐。”
“啊!”原来姐姐发现她偷跑了,“姐姐说了什么?”
“夫人说,小姐若真舍不得银子,最该去的地方应该是被封查的司徒府,而非此处。”
“哦。”夏溪不好意思地用脚尖踢土。一下,两下……
“夫人说,今日申时一刻在渡口等你。”
“哦。”眼前的人影消失了。
夏溪转过身,隔着雨雾,仔细看着破旧的院门,随即推门迈步走了进去。
看到突然间出现的夏溪,正在低头吃饭的司徒麟微微一惊,“溪、溪儿……”
夏溪四下打量了一下,最后眸光落在司徒麟身上,“就你一个人?”
“呃,是。”
“下人呢?”
“遣散了。”
看着破旧但还算干净的屋子,夏溪一撇嘴,“你变成穷人了。”
“呃,还好了。”看着夏溪站在门口,浑身湿漉漉地滴着水,“那……我这有些干净的衣服,你要不要换一下?”
夏溪摇头。
“你还没吃饭吧?要不要吃一些?”
夏溪仍是摇头。蓦地她往前走了一步,“我是来杀你的。”
“啊!”司徒麟一惊,眸光不自觉地扫到那双手,脸一下子白了,“那个,溪、溪儿……”
“可是我发现我下不了手。”夏溪又说道,“但是我又不甘心。”
司徒麟刚刚恢复一些血色的脸又变白了,“你、你……”
“从今往后,你不许再娶妻。”
“啊!”当和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