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能狡辩,上面证据确凿,来人将他绑起来。”
“什么,不会吧!”夏溪一愣,突然间跳了起来,一把抢过官员手中的信,扫过,咦!她记得司徒麟递给她的明明只是几张礼单啊!
“拿下,拿下。”官员大怒。幸好只是抢信,如果是给他一刀,那还了得。
官兵一扑而上,将夏溪按倒在地,“咦!她是女的?”因为夏溪一直是身着男装。拉扯之下,外裳破了,酥胸半露,缠胸的布条掉了下来。
“哼!女的,女的就更容易让她开口了。”
夏溪对官兵的拳打脚踢,丝毫不觉疼痛,只是一脸苦恼地呢喃道:“奇怪啊!我亲眼看到的,是礼单啊!什么时候被调包了?”
一家客栈天字四号房内。
“哎哟!轻点,轻点,痛,痛啊!”
“你还知道痛。”
“姐。”夏溪可怜兮兮地望着许夫人。
“好了,剩下的地方你自己上药吧!”
夏溪感恩带德地接过,掏出一些,轻轻摸在溃烂的伤口上,轻轻摸,轻轻摸。
“司徒麟好大的胆子,连你都敢利用。”许夫人怒气冲冲地说道。
“可能只是误会吧!”夏溪小声说道。
“误会!若是误会就好了,他根本就是朝廷的探子,我当初还真是小瞧了他。”许夫人生气地说道,“怪不得知道我们的真知身份后,还殷勤招待。还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
夏溪赞同地点头,是只漂亮的狐狸。
“什么?”许夫人怒视她。
夏溪惊吓得捂住嘴巴,说出来了!
许夫人直直地盯着她,夏溪被盯得手足无措,眼睛左瞄右瞄,就是不敢与许夫人对视。“姐,那个,你……”
许夫人突然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刚刚已经派暗卫去了攀城。”
“姐!”夏溪一惊,抬起头,“司徒麟罪不致死……”说完以后,立时后悔,“我、我是说,他、他并没有要害我,所以,所……”
“溪儿,你老实告诉姐姐,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司徒麟了?”
“啊!”夏溪小脸蓦地便红了,“没、没有啊!”
“那你脸红什么?”
“谁、谁说我脸红了。”夏溪抵死不认。
许夫人看着她,蓦地叹了口气,“溪儿,原本我们就不该跟司徒麟扯上关系,现在就更不该了。”
夏溪垂着头,不知声。
“溪儿,这次司徒麟利用你,你当真不气吗?”
“有一点了吧,可,可能是他有苦衷吧!”
许夫人无奈地摇头,“傻丫头,你什么时候学会替别人着想了。”看着夏溪一身的伤,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幸好暗卫到的及时,否则夏溪没了内功护身,早被那些官兵活活折磨死了。受了这么重的伤害,竟然还想着司徒麟,同样作为女人,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姐……”
“你想问什么?”
夏溪犹犹豫豫了一会儿,“姐,那个张太守被抓起来了,那司徒麟会不会也被抓啊?”
许夫人叹了口气说道:“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朝廷里两个派系,其中一方抓住了另一方的把柄,要把证据交给皇上。我不想让朝廷的人有所察觉,这样对你姐夫没好处,所以没让他们再细查下去。”
“那司徒……”
“司徒麟!”许夫人冷笑一声,“说白了,他也只是一颗卒子而已。”想到夏溪因他险些丧命,便是一肚子的气。
“那岂不是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