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聊得旁若无人,桑谣安静的听着,没想到傅卿遇轻易就提出要不要送她回去。
关系真的挺好的,应该是好朋友吧?
那她呢?
傅卿遇是不是要丢下她了?
傅卿遇偏过头,对上桑谣温顺的眉眼,“顺路的,她的学校和你家顺路。”
“她的学校?她不是a大的吗?我感觉这位同学好像有点眼熟。”季慕弦记忆还算不错,尤其是那天见到桑谣时傅卿遇有些异常的表现,所以很快想起在a大见过桑谣。
她不是a大的吗?
那又怎么可能是傅卿遇的学生,又怎么会和她关系好到半夜陪她来打点滴?
而且那天桑谣和傅卿遇打过招呼之后,她们一起吃饭时,傅卿遇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好多次都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桑谣说,“不是,我是抚州美术学院的,傅教授要是不方便的话,我一会儿自己打车回家就行,这时候宿舍已经关门了。”
“这就要看卿遇的安排了。对了卿遇,我想跟你单独聊两句,方便吗?”季慕弦对桑谣微笑着颔首,“借走傅教授几分钟可以吗小同学。”
桑谣自然不能有异议,“你们聊吧。”
发烧烧得手指都泛红,桑谣戳了戳傅卿遇的手臂的衣服,“那我去上厕所。”
独自伸手拎着吊瓶,桑谣主动给她们俩腾地方。
刚才她们谈笑自如,其实她也没有什么存在感。
这时,傅卿遇起身,“她一个人不太方便,我去看看,你等我几分钟。”
小小的一只,倔强的举着吊瓶,那背影太过凄凉。
傅卿遇从她身后接过吊瓶,“走这么快,看来确实是有在慢慢恢复。”
桑谣惊喜的看着跟上来的傅卿遇,以及站在原地的季慕弦,“是给姐姐和你的同事…腾地方。”
她说的犹豫,因为她们看起来关系比同事要亲近些许。
傅卿遇应该不会随便哪个同事都体贴的要送她回家。
桑谣说的委婉,实际上是在变相的用傅卿遇没那么反感的方式试探她们的关系。
“她不是我的同事。”
“哦,好朋友。”
“你的语气为什么这么奇怪?”傅卿遇偏过头看她。
桑谣轻眨了一下眼,“没呀,我憋太久了想上厕所。”
站在狭小的隔间里,桑谣瞪大眼睛像河豚一样和傅卿遇四目相对,僵持好几秒,桑谣开口,“我想上厕所。”
傅教授应该没有看人上厕所的癖好吧,更何况还是光明正大的,羞耻心呢?
傅卿遇没开口,好以整暇的看着桑谣。
她打着吊瓶一只手怎么脱裤子。
折腾好几分钟,桑谣最终还是妥协了,拉了拉傅卿遇的衣服,“姐姐,脱不下来。”
让傅卿遇给她脱裤子,桑谣想都不敢想。
“害羞的样子也那么可爱。”傅卿遇甚至都没移开视线,眼睛看着桑谣羞愤不已的表情,另一只手精准的解开那颗恼人的扣子然后拉下她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