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戎国,拓拔秀兵败三月后,拓拔芮登基,并昭告天下,从此臣服于东秦国,改北戎国为北戎城。
同月,楚皇病重,不幸驾崩,遗留诏书,让慕容泽继承大统,登基当日,慕容泽下诏书,封慕容琛为黎王,右弦为右相,冯帛书为礼部侍郎——。
西楚皇宫,慕容泽一身龙袍,摒退左右内侍后,独留下慕容琛道:“大哥曾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更何况,表姐的身后还有我,我既然爱她,何不放手大胆的去追一回。
这话,不知如今还算不算数。”
看到慕容泽眼眸中的淡漠,慕容琛一时之间,甚觉愧疚,是啊,他曾经答应过他的,他不仅没有做到,而且,为了让子鱼死心,他还迎娶了穆心弦。
“自然算数。”慕容琛微微点头,语气中隐隐泛着愧疚。
“那就好,还请大哥及早履行诺言。”慕容泽说完,便淡漠的挥了挥手道:“大哥,孤累了,你退下吧。”
曾经,最是亲密的兄弟,如今却走到了这一步,慕容琛一时之间,不竟有些难以接受。
慕容琛的办事效力,一向很高,回到黎王府后,他便写下了休书。
同一日,慕容泽派宫中的宦官,强行将穆心弦带入了皇宫。
入夜,琉璃般奢华的寝殿内,穆心弦的四肢被绑在了龙榻之上。
慕容泽一身便装,走了进来。
他俯视着龙榻之上,满眼怒气的穆心弦道:“表姐,今夜之后,我们就会是夫妻了?”
“你休想。”穆心弦使劲挣扎,可奈何,绳索太紧,她移动不了分毫,于是,她只能依靠着愤怒的眼神,来控诉慕容泽的罪行。
只是,慕容泽不仅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生气,反而,长年累月的冰山脸上,浮现了浓浓的笑意。
“阿弦,你叫吧,等会,泽会让你叫的欲仙欲死。”慕容泽的眸光里,逐渐浮现缕缕的欲望。
“泽,不要。”穆心弦见对慕容泽硬的不行,转瞬,急忙变了脸色,祈求道。
“阿弦,今夜,你无论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我要你的决心。”慕容泽含笑说完后,便不再理会穆心弦的祈求。
他秀长略带薄茧的双手,顺着穆心弦的脖颈缓慢的滑到她
的腰间,轻轻一挑丝带,她的外衫随之滑落。
大片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映入慕容泽的眼帘,他不禁瞬间,身体燥热起来。
“表弟,不要。”穆心弦一向淡定的心,愈发的恐慌起来。
“表弟。”慕容泽嗤笑一声道:“如今,孤是西楚的皇,你若不好好伺候你的皇,孤,就让你整个丞相府陪葬。”
“你——?”穆心弦有些错愕,她没想到,不久前还对她毕恭毕敬的表弟,转眼之间,就像是地狱的阎罗一般,狠辣,残忍,绝情。
慕容泽亲了亲她的唇,道:“怎么,对阿弦而言,二选一,很难选吗?”
穆心弦沉默片刻,苦涩一笑道:“阿弦,依你便是?”
龙榻之上,随着穆心弦的话落,慕容泽便欺身而上,狠狠的吻向了那心心念念的唇瓣。
唇舌交缠之间,穆心弦恨不得想死,而慕容泽却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的骨髓。
龙榻之下,随着衣服的一件件滑落,龙帐之内,慕容泽与穆心弦,赤裸裸的交缠在了一起。
南诏国太子府,轩辕熙坐在院里,悠悠的品茶,不一会儿,一个娇俏的身影,毫不顾忌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倾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盏,将余下的茶水,一饮而尽。
“言竹屏,本太子跟你说过多少遍,我用过的东西,不准你再碰。”轩辕熙隐隐有些怒意。
“我就碰,我就碰。”言竹屏吐吐舌头,完全不将他的愤怒,放在眼里。
“言竹屏,我最后再说一遍,如果你再敢这样肆意妄为,我就命人将你丢回东秦国。”
“好啊。”言竹屏猛然起身,俯身,在轩辕熙的侧脸上,亲了一口道:“太子殿下,你现在可以,将我丢回东秦了。”
“你——?”轩辕熙瞪了一眼言竹屏,恍然之间,他所有的愤怒,似乎,因这一吻,都瞬间烟消云散。
东秦国皇宫,宣室殿内,东方钰端坐在龙案前,云策单膝跪地,禀告道:“陛下,属下无能,如今,三月已过,竟然,还是未能寻到拓拔秀的丝毫踪迹。”
东方钰摆了摆手,道:“无需自责,拓拔秀若是那么轻易能够你找到,那么,他就不是拓拔秀呢?”
“谢陛下。”云策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