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锲而不舍,又拱了上来,搂得更紧,他又亲了亲她的唇,诱哄道:“好嘛,快帮我。”
软磨硬泡了很长时间,秦淮素被迫无奈,生涩地帮忙。
长久的渴望,最后,融化成一声满足而绵长的喟叹,男人动情地抱紧她,眸底的绵绵情意悉数传到女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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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翌一人坐在酸枝椅上,听着暗卫的禀报,龙颜深沉如海,未见波澜。
转动着玉扳指的手指,指节冷白。
他在怒,在气。
傅显呀傅显,你果然是我最不能轻视的人。
泰和镇那场战役,傅翌死伤不少暗卫,全拜傅显所赐,早已卸去实权的他,究竟哪里来的兵马?
而最记恨的是,他精心培养的爱将,竟折在一个女人身上。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即使冷血无情的叶韫,也逃不过。
殿外的康公公进来传话,“皇上,叶将军来了。”
傅翌眸光一亮,一沉,挥了挥手,“传。”
不过十来天的光景,再见叶韫,似换了个人,傅翌微讶。
男人脸颊瘦削,眼窝深陷,下巴布满胡茬,跟往日的意气风发,冷锐沉稳,完全搭不上边。
叶韫站在傅翌面前,没有行礼,两者相望,眼神较量。
旁边的侍卫,怒道:“大胆叛徒,见到皇上,竟不行礼?”
说着,他欲要抽出剑。
那手离剑柄还有半寸,强大的外力擒住暗卫的手,一个反转,将他手臂押在后背,叶韫一腿踢在暗卫膝盖窝处,那人’扑通‘跪在地上。
叶韫睥睨着他,自视甚高,“凭你,也想在我面前嚣张?”
暗卫痛得哇哇大叫,不断求饶,清脆的掌声缓慢而突兀响起。
傅翌坐在椅上,不慌不惧,极有节拍地鼓掌。
“叶将军,果然功夫了得。”
“皇上,今天找我来,有何贵干?”
傅翌重新把玩着玉扳指,眸光盯着叶韫的脸,语气平静,一点也不像跟叶韫闹过不快般。
“想你继续留在朕的身边,铲除异党。”
叶韫哼笑:“怒臣无能,不能替皇上分忧。”
明摆着给傅翌冷脸,傅翌也不恼,盯着玉扳指的眸光,意味不明。
成大事者,须能忍能容,只要能为他所用,暂时忍让着叶韫又算什么。
傅翌对康公公使了个眼色,康公公马上端来椅子,“叶将军,你请坐,别累了。”
叶韫俨然不动,冷眼相待。
驯服一只狗,不能急,首先要有耐性,其次要给点甜头,一点点引导它,成为自己最想要的模样。
傅翌敲了敲桌面,康公公再次从外面进来,他手上捧了个箱子。
打开的箱盖,堆满了金银珠宝,看得人眼花缭乱。
珠宝之上,是一把钥匙和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