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韫一人关在房里,不见天日,不见任何人,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他也不想知道过了多久。
只有黑暗让他觉得安心,只有黑暗让他忘记伤痛。
被孤独环抱的感觉,他习惯,他麻木,他依赖。
他靠在床上,大口大口地闷着酒,脑里挥之不去的,是她的倩影。
门外,传来阿福的声音。
“主子,皇上的人,已经来了三次了。”
去他娘的皇上,叶韫鄙夷勾唇,提酒喝了一酒,继续独自神伤,对门外的话,恍然未觉般。
沉寂了很久时间,阿福的声音再次响起。
“皇上说了,如果主子不回去,我们所有的人都得跟你陪葬,而且,而且。。。。。
"
阿福默了默,继续道:”而且,皇上还说,只要你愿意回他身边尽忠,他既往不咎,而且他日得到黑虎符后,将秦当家赐你为妻。“
沉寂的眸子,迎来一缕光,似从开了一缝的门,透了进来。
光逐渐亮了起来,叶韫完全清醒过来,盯着紧闭的房门,抽气,吐气,周而复始。
久无声息的沉静,是心的较量,良久,叶韫站起来,走向房门。。。。。。
*
秦淮素靠在软垫上,看着眼前男人。
傅显正低头专注眼前的动作,指腹按压在她皮肤上,力道适中,却不霸道。
她的小腿还是那么纤细,一点也没有水肿的迹象,肌肤紧致得水嫩嫩的,在傅显指腹下,滑不溜手。
长久的思念,得不到滋润,傅显眸色一暗,坐到秦淮素身旁,吻着她脸颊,”还痛吗?“
炽热而凶猛的气息袭来,秦淮素心中荡起涟漪,双手抵着他胸膛,“好点了。”
她的身子娇软雪白,自带一股玉兰花香,幽幽的香味钻到傅显鼻里,撩得他心猿意马。
“素儿。”男人动情地吻上渴望已久的唇。
唇软且香,有点像玫瑰水晶糕,吃起来香甜可口。
傅显一下舍不得放手,吻得越来越深。
“别,”秦淮素回应他,亦捶打着他,“别伤到宝宝。”
一句话,终断了所有欲望,傅显恋恋不舍的离开她唇,又忍不住在她脖子上恶劣地吮了好几口。
霸道又深情的啃咬,秦淮素忍不住叮咛出声。
“傅显,你,你再胡闹,我就不理你。”
那只已探进她衣裳,抚着她腰的大掌终是停了下来,傅显难耐地叹气:“真的要六个月?”
“是啊。”
离出生,到坐完月子,还有六个多月才能亲热,傅显想死的心都有,盯着秦淮素微微隆起的小腹,嫌弃道:“早知这样,就不该要他。”
耳根一痛,秦淮素提着傅显的右耳,恶狠狠地凶了一句:“傅显,你再说一次,他的到来,是谁造成的。”
让人闻风丧胆的平阳王,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乖驯得似忠犬,当即扶着她肩头,给她揉捏,“夫人消气,我就是口误。”
按摩的舒缓,消了秦淮素的火,傅显按着按着,心底的欲望又开始按捺不住。
忽地,他从背后搂住她纤腰,用手指点着她唇,沙哑又无奈,“素儿,我想你还是能帮我。”
指腹在她唇上摩擦,暧昧的暗示,极度危险,秦淮素瞬间从按摩的舒服中回神,惊恐地拍掉唇上的手指,“你别想……傅显,我不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