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夫妻
感动归感动,林浅却不想就这么便宜了许漠南。
当天晚上;她扔给他一个枕头和一床棉被;撵他去外面的客厅睡沙发。许漠南抱着被子,想继续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求林浅原谅;然而林浅不为所动;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下次投胎的时候,记得让老天爷给你装个尾巴在后面;这样装可怜比较有效果。”
许漠南瞬间恼了:“你当我小狗啊?”
还没等林浅说话,许漠南又涎着脸凑了过去:“你把我当小狗也成啊,只要你肯让我跟你睡一个床就行。”
“砰”地一声,林浅干脆将卧室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许漠南气急败坏地扔了枕头。这小女人;平时盛气凌人也就罢了,生个气简直要无法无天了。
后来倍感孤独的他蹲在兔子笼子面前,拿了两棵空心菜喂它们。眼下,也就这两个小家伙不嫌弃他了。
他摸着那只黄色的垂耳兔,自言自语道:“你叫漠漠是吧?好像还是只母兔子?啧啧,小姑娘就少吃点嘿,养得这么肥,小心南南不要你……”
一边跟兔子兀自说着话,一边摸着兔子的下巴,结果被以为又有菜吃的漠漠狠狠地咬了一口。兔子的牙又长又尖,被它咬上一口那就是扎入心脏的疼。许漠南当时就惨叫了一声,一阵尖锐的疼痛瞬间从指间蔓延开来。
他从笼子里抽出自己的手,看着流出来的血恨得咬牙切齿。
妈的,如今连兔子也欺负他!岂止五星红旗是鲜血染红的,他这段追妻史也是鲜血染红的!
林浅听到动静,开了房门走出来,看见许漠南一只手淌着血,另一只手去气急败坏地揪漠漠的耳朵。
她抚了抚额角,彻底无奈。几步走过来,看着许漠南被咬出来的伤口,没好气地骂:“你也是三十岁的人了,正经一点能死吗?”
许漠南还觉得委屈:“谁让你养兔子的?再说了,你养的这是什么兔子啊,比你还臭脾气,摸都摸不得。”
林浅懒得跟他废话,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带他去洗手间把伤口的血冲了冲,然后又回到客厅,找止血绷带。许漠南当了这么些年的兵,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简直不足挂齿,然而被林浅这么细心照顾着还是头一次。林浅给他包扎的时候,他心里暖暖的,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也格外地柔软。
还没包扎完,他就忍不住凑过去吻林浅。
她将他推开了:“我给你包扎呢,别闹。”
许漠南不依不饶,依然吻着她,含糊不清地说:“小伤,不妨碍……”
一边吻着,一边得寸进尺,没受伤的手从她睡裙下面伸了进去,粗砺的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肤,像是一寸寸燃烧的火焰,渐渐将情‘欲蔓延至全身。手覆上她胸前的绵软,轻轻揉弄着,听她细细地呻‘吟了一声,像是拒绝,更像是邀请。许漠南的血液持续逆流,身子向下,一低头,含住了那点樱桃,像是含了块糖,舌尖仔细舔弄着,品尝着甜腻的美好味道。
他的欲‘望那里已经蓄势待发。
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许漠南才想起林浅怀着孕。
顿了顿,喘息了一会,只得懊恼地起身,替她将睡裙仔细地扯好。
彼时林浅的眼眸中也起了一层迷蒙的水雾,平复了一下,才清醒了一些。
许漠南自觉地把枕头和被子捡回来,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地说:“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
这神色就像个小孩子吃不到糖一样,一脸地委屈。林浅看了他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
万般无奈地说:“客厅里有点冷,你还是回卧室睡吧。”
得到批准的许漠南双眼立马放了光,连忙抱着枕头腾地起了身,然而不到一秒他眼睛里的光又瞬间熄了。砸了咂嘴,他讪讪地说:“还是算了。我跟你一起我……睡不着。”
林浅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目光兜兜转转,不自觉地落在他某处鼓鼓的地方。而随着她目光的落下,他那里似乎又涨了几分,只怕是忍得很辛苦了。林浅轻咳了一声,抿唇笑了笑:“许参谋长,你当心……把武器憋坏了。”
许漠南恨得咬牙切齿。他都忍得这么辛苦了,这小女人不给个安慰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说风凉话?心里也愈发郁闷了起来。要是只用忍一两天也就罢了,偏偏要忍个两三个月。况且他跟她本就不常见面,好不容易见了面,还只能看着眼馋,就是吃不着。
林浅见他实在是憋得难受,又见这一天来他是又被许芊教训又被兔子咬的,也应该是得到教训了,于是心里也软了不少。
她走上前,从他手里把枕头拿了出来,扔在沙发上,然后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红唇一勾,露出祸国殃民的一笑:“首长同志,你手受了伤,不方便吧?”
她呼吸近在咫尺,让他身子又紧绷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怔了又怔:“什么不方便?”
她伸手去解他的衬衣纽扣,一粒一粒顺着往下,全部解开后,她的手继续下移,像是在他身上弹奏着钢琴那样流畅。手指冰冰凉凉的,所到之处都给他快要燃烧的肌肤降了不少的温度。趁他呼吸越发急促的时候,她的手终于来到了他储备武器的地方,轻轻一按,轻笑了一声:“自己解决内火过旺问题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逗他。许漠南一时间真恨不得将她剥了衣服好好地疼爱一番,可是她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