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雨初小声说完,仰起头,把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被辛辣的酒呛得连连咳嗽。
“哟,我们雨雨心疼老公啊。”
骆新逗他。
盛熠低骂了句,目光扫过瓶身上的酒精度数:“……”
池雨初后背被盛熠拍了好几下,他咳完,又把手伸向了那瓶酒。
啪地一声,他的手背被拍红了。
“不许喝。”
盛熠挑眉,“小花瓶当够了,想当小酒鬼了?”
池雨初委屈地摇了摇头。
“没有呀。”
他说,“我把它喝完,你就可以放心输了。”
“我倒也没有那么要强……”盛熠无奈。
刚呛咳过的池雨初眼角还带着点泪花,清澈的眼瞳里有层氤氲的水雾,眼尾红得像被玫瑰花瓣染过。
盛熠的酒量极好,但此时他却忽然感觉这酒的后劲烧得他嗓子干渴难耐。
池雨初正揉手背,腰间被一揽,盛熠把他拎到了自己的腿上,单手环保着他。
“别闹。”
男人磁性的声音贴着他耳畔,“教你打牌。”
池雨初:“哦……”
盛熠搂着他,牌运似乎好了不少,接下来开始陆陆续续地赢,偶尔有输,就喂他浅浅的一口酒,再自己仰头一饮而尽。
没多久,池雨初晕乎乎地脑袋一歪,抱着盛熠的脖子,有点要睡过去的意思。
“不玩了。”
盛熠散开手上的余牌,“雨雨醉了,我带他回去。”
“没有醉。”
池雨初说,“骆驰哥,我们去ktv,要……给老公唱歌。”
方驰:“?”
骆新一把搭上方驰的肩膀:“那一夜,我和方驰都喝醉了……”
“滚蛋。”
盛熠笑骂。
“小雨还想玩,我们去唱会儿?”
骆新问,“嫂子这会儿的声音好听死了,我看他醉了好像有点e。”
“他明天想起来会疯的。”
盛熠幽幽地说,“你们自己去玩吧,我带他回去了。”
盛家的司机提前得了消息,在酒吧外等他俩,池雨初被盛熠半拖半抱地拎出去,还在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原来你这几天那么忙,是去给我出气了啊。”
“我不太怕委屈的……你能不能多陪陪我啊。”
“陪,等下就陪。”
盛熠答应着,把人扶进车内。
“哼。”
池雨初气呼呼贴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