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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第1页)

问。他又何罪之有呢?”

氏听素挽条理清晰,却也还是郁闷,“你当那罗门是好相与的?冲锋陷阵时,以一当;便是潜入别国皇宫,也是探囊取物一般。他们真打了劫,哪里还会留下蛛丝马迹,等人来揪住辫?你舅舅这黑锅是背定了!”

氏是认定了此事为罗门所做。相信中兴府定然是找不到任何线的。

素挽道:“没有证据证明是罗门所为,可也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他们做的呀?大表姐迫于舆论,不敢向皇上求情。可舆论就一定会都向着罗门吗?我就不信,整个大夏,就挑不出一个人相信这劫贡盐的,就是罗门所为。”

素挽的旁敲侧击终于让氏开了窍,是啊。如果能让天底下人都知道,这劫贡盐之事是罗门所为,只为了私人报复,便做出这等罔顾国家罔顾君命的事情来,那大老爷便是无辜被害者,理因无罪释放。她自问是没这个本事,可是大夏朝,也不是完全就没有看不惯罗门者。

氏只稍微想了想,心里头便找出了不少合适的人选。罗萧绾从前固然是权倾朝野,但她却一点也不昏聩,对于那些和自己唱反调之人并没有赶尽杀绝。那些阴暗猥琐,喜欢玩阴谋把戏的,固然是被她给剪除了,但那些大大方方对自己表露不满者,她只是贬斥和外放,心底依然是欣赏其才华的。譬如之前的李沧溟。这些人中,有一大部分人是对罗门持有偏见,并且孜孜不倦地写奏折弹劾罗门。只是收效甚微。

李安全登基后,只顾着巩固强化自己的势力,尚未腾出时间来理会这波人。如今,氏想起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士出身,倘若能够借他们的口,诉说罔大老爷的“冤屈”,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她心里拿了主意,终于找到了一件如今可以做的事,倒振奋起来。一边命丫鬟去给自己备轿,这就要出门活动去。

素挽见状,在一旁提醒道:“舅母这样做,便是不顾罗皇后了,万一二舅母她们知晓,只怕家里会有一番腥风血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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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渐行渐远

氏严肃道:“此事你不去说,又有谁知道?就算她们知道了,又如何?我一双儿女差点命丧罗门剑下,我已经忍了一次。今日,我若还是眼巴巴地等着她们施舍怜悯,只会将我一家的性命都赔了去!大不了,就是老死不相往来。我也不需要他们的提携!”

氏这就要出去,素挽一把拉住她,“舅母!”

氏此时就犹如打了鸡血一般,见素挽拉住自己,冷声道:“你要是怕受到连累,便只管回去睡觉就是。你要是还不放心,只管去到夫人和你二舅母面前告状就是。”

素挽温言道:“舅母说得是哪里话?我是将舅舅和舅母当做父母,做女儿的又怎么可能向着外人?舅母只管去,素挽便是一句话也不会说的。只是舅母且等我一下。”她说着,一小跑回了房间,气喘吁吁过来时,手中已是多了一个小匣。

她当着氏的面,将那匣打开,却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

“这是?”氏问着,已经有些动容。

素挽道:“舅舅遭难,素挽只恨人微言轻,不能够为舅舅做些什么。舅母出去打点,银钱上定然是少不了的。素挽也没别的能做,这便是素挽的一点心意。还请舅妈一定不要推辞。”

氏看着素挽的盈盈目光,心里头再将她和二房的人排了个号。那边,只恨没有落井下石了。氏连忙将金条收下,她固然有些感动,可既然是自己名义上的女儿,这个时候她接这钱却也是心安理得。于是她用力地拍了拍素挽的手背,亲自拿了这一匣金就往外头奔去了。

有钱固然能使鬼推磨,可氏到底是头脑简单,她能做的,无非是拉拢罗门的反对者,向朝廷发出另一个声音,是给罔大老爷开脱,却也是公然地在向罗门宣战。但这一点,显然是不够的。素挽知道,京城里姓们的谈论,才更是一剂猛药。

她化了男装,去了一趟源生赌坊。说来也是巧合,她由普兰国回来时,刚入兴庆时,便遇上几个地痞流氓在郊外混战。她从前便懒得理会这种事,如今重生后,心里头除了复仇,对人对事都只会愈发冷漠。原本也该是当什么都没看见。只是想到,入了京城之后,她毕竟不可能凡事都能亲力亲为,总是需要有些人可以利用的。

眼见那落下风者虽然生得五大粗,却穿金戴银,不像其他几个都只是打手模样。便在他快要绝望时,出手相救。救下后方知此人乃是源生赌坊的东家。那些打手便是与其竞争的另一家赌坊派来教训他的。

素挽救下他不说,还顺便帮他将那个暗杀他的人直接扔下山谷去喂野猪了。自是将此人收为己用。她对于这种地痞流氓自然是无法信任,但吩咐他这样的人去干些不上道的事却是便宜好用。

源生赌坊在中兴府也算得上是屈一指的大赌坊,开了好几家分店。来这里豪赌的,达官贵人有,贩夫走卒也有。每日里来来往往,也是熙熙攘攘。素挽让他吩咐些小流氓在这里和别处散播罗门抢贡盐,上罔家抢新娘等劣迹,显然是更有效率。人成虎,听着多了,就算不信,却也该是半信半疑了。

只是从赌坊出来,素挽却免不了心里有种隐隐的伤感。说到底,罗门是她的本家,她固然不在意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声,可如今自己所做的,却是在一步步地摧毁着它。

素挽心神复杂,丝毫没注意到有人跟着她。直到自己的胳膊被人忽然捉住,她才蓦地回过神来。

她抬起头,顿时吓了一跳。面前的人却是满眼都是欣喜,“素挽姑娘,果真是你?!”语气里头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面前站着的人正是李沧溟。

素挽左看看右看看,实在想不通,中兴府那么大,她怎么就会和他正巧碰上?她没有问他,他倒是自己汇报起来,“我的马鞍坏了,到这里来打造一副。素挽姑娘,你怎么会来这儿?”

这赌坊正挨着一顶好的铁匠铺,素挽看他扬了扬还崭新发亮的马鞍,心下暗惊。他只怕是瞧见自己从源生赌坊走出来。她一个女,到这赌坊来,实在是惹人生疑了。

素挽心下有些紧张,李沧溟甚是机敏,那日在宫里,他就已经怀疑自己有给那具黑猫的尸体下毒,若是知晓自己来散布谣言,只怕所有的意图都会被他看穿。到那时,自己非但前功尽弃,无法在罔家立足,只怕性命堪忧。

她提了一口气,语气已经有些生硬,“状元爷请放心,素挽这次绝不是要算计您的。”她行了个礼,想要就这样走,却还是被李沧溟拉住。素挽心里发虚,抬眼看他,哪知道李沧溟比自己还要心虚似的,一遇上她的眼神,慌得连忙松手,脸上却是一脸的无奈和愧疚,“素挽姑娘,那日是我不对。没有问清楚缘由就抛下你。我后来其实有再回去过,只是……只是你已经回了罔府。”

素挽没想到李沧溟会说这话,瞧他的模样,倒是以为自己在质问他似的。她颇有些好笑,“状元爷言重了。说起来是素挽莽撞,状元爷无须自责。”

李沧溟只是摇头,“我知道你那样做是为何?我去了罔府,才知道皇后有意撮合罗门与罔家,你若不是穷途末,也不会想出这样的法。你选择我,我却就这样粗鲁拒绝……”

“状元爷!”素挽没想到李沧溟会当街同她说这些,她连忙打断他,直言道:“是素挽欺骗在先,状元爷何出此言?再者,素挽当时天真霸道,幸好状元爷没有上当,否则便是要白白耽误了状元爷的好姻缘了。”

“不,不是耽误。若是素挽姑娘需要,沧溟愿意为姑娘分忧。”他诚诚恳恳地说出来,倒是让素挽不禁一怔。她心里知道李沧溟对自己多少有那么些意思,否则也不会去算计他。可她没有想到,李沧溟如今明明知道自己故意设计骗他,却还是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如此诚恳地说出来。

他的目光笃定绵长,倒让她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偏此时,一个清亮的声音从后方飘来,一下就将素挽微微有些偏移的思绪拉了回来,“多谢齐王美意,我看素挽姑娘是用不上了。”

这声音让素挽松了口气,李沧溟却是皱起了眉头,只见一袭青衣戴着斗笠的木华黎正慢悠悠地朝两人走来。走上前时,他才稍稍抬了抬斗笠的帽檐,没有将他那俊美的容颜完全遮住。

“你怎么在这儿?”李沧溟一出口就有些不客气。尤其是看到他不动声色地就站在了素挽的身侧,那般自然和随意,再想到罔长保说的话,木华黎已经向罔家求娶过素挽,他的胸就闷得有些呼吸都不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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