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司坐在老板椅上,眼睛看似在查看文件,可同时他的神识却探向那个正向他办公室走来的人——他的秘书。心中暗想,不知这次和上一次的人是不是为的一个目的,想到那个明明是来杀他的,却莫名其妙的在重要关头抽身而退的那个人,不过,耀司在他身上留下了一丝神识,希望可以找到他奇怪行为的答案。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传来。
“请进,藤原小姐,有什么事吗?”耀司佯装疑惑的看着门口的女人。
“顾问,我是来送咖啡的。”说着向耀司走去。
织田靖彦疑惑的看着藤原秘书和他手中托盘上的未加糖的黑咖啡。她为什么会送咖啡来?以前的耀司是很喜欢和黑咖啡没错,但是自从耀司从美国回来后就再也没喝过这伤身体的东西了。虽然耀司才回日本没几天,可是身为耀司秘书的藤原小姐应该不会犯这样的错误啊。
不对!一阵不想的预感席上织田心头,瞬间将视线转向藤原秘书,织田惊骇的瞪大了眼睛,用他此生最快的速度向耀司冲去。原来就在他转头的一瞬间他惊叹看到藤原小姐从一把将手中的托盘掷向耀司,同时永续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托盘下摸出一把小型手枪,那是一把女士的手枪,因为体型小巧所以携带方便,但它的射程却比普通的枪要小很多,不过在她与她的目标耀司之间的距离不超过十米的情况下却足够了。
这时的耀司也没反应过来,不是对“藤原小姐”的暗杀,而是对织田的动作没反应过来,就这样,耀司和流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织田飞扑到耀司身前,为耀司挡掉了射向耀司的子弹——用他的身体!
织田喷洒着鲜血的身体被子弹的冲击惯性的向他身后的耀司撞去,耀司忙环抱住织田,看着织田越来越暗淡的眸子,就觉得心中好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痛。耀司没有管那个伪装成藤原小姐的杀手,因为他知道流云会搞定他的。
耀司感觉怀中的人呼吸越加虚弱,赶快将神力送进他的身体,护住他的心脉。看着怀里虚弱的靖彦,现在耀司心中充满着愧疚和感动,这次他真的是疏忽了,因为以前他的生活也是无时无刻不充斥着危机,但是即使现在耀司也依然没有忘掉以前的生活,所以这次,他是真的忘了织田并不知道他的实力。以前虽然有流云在他的身边,但是,他办不了的事他就不会允许流云去插手,而在他以前的朋友圈里,他是最强的,从来只有他去救别人,他从来没有被别人救过,这是第一次,被别人舍身相救,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真正的原因
耀司看着床上呼吸平稳下来的靖彦,刚才耀司已经用神力帮靖彦治疗过了,现在只是伤口外表看起来恐怖一点,其实内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流云拿着药推门进来,看看床上的织田,在看看耀司,轻轻的走到耀司身边,“司,该吃药了。”
“云,我今天很失败,明明力量比他强,却让他为了救我而受伤。”从昨天起,耀司一直在靖彦身边,他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云,你说他真的是因为爱才舍命救我的吗?爱真的可以让一个凡人发挥出超与他本身的力量吗?”那时他明明来不及冲到他的面前的,可是结果却是,他为自己挡了子弹。
“爱,是最强大的力量,凡人不有一句话说‘爱就是力量’吗,”流云慢慢的在耀司面前蹲下,昂着头,用最真挚的目光注视着他的爱人,“而且,不只是织田,就是见烨也会这样做的。”
耀司轻轻的附上流云仰着的脸,“那你呢?”虽然在他的心中这是肯定的,但他还是想听他亲口说。
唰——流云的脸因为耀司的话突的变红而且还有向脖子蔓延的趋势,向低下头,却因为耀司的手而无法如意,无奈红着脸轻轻的点点头。
“呵呵,我的云,你怎么能这么可爱。”流云害羞的样子真是无比的俊艳。
可爱?流云刚想抬头反驳,就被耀司底下的头吻个正着。
“对了,司,那个人要怎么处理?”昨天就在拓想再次向耀司射击时,流云就将他擒下了。
“他现在怎么样了?”对于那个杀手,耀司没有很大的感触,只是一件兵器罢了。
“我把他囚在我的空间里了。”流云的空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死寂的白,恐怕一个心智不怎么坚强的人被关进去一天就会被那种孤寂给折磨疯的,就不知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那就先关着吧,今天的事情也算给我提个醒了,本来还想和他们玩玩的,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好玩的。”不过耀司到真的很好奇,他没有理由向他出手啊,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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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个房间,依旧是那两个人,不过不同的是,可能是因为白天的缘故吧,屋子没有那么黑暗,虽然没有窗户,却显得很明亮。
“为什么!”老人烦躁的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向地面,发了一通脾气,但终是年纪大了,气喘嘘嘘的瘫坐在老板椅上,这明显应该是个权势通天,春风满面的老人现在面上却显得很憔悴。显然,爱孙的事已经折磨的他精疲力尽了。
“主人,您冷静下来,别伤了自己的身子。”原本站在远处看着主人发脾气的老乔治见老人现在的样子,也不得不撇开主仆之分,主动的上前劝慰道。
“乔治,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能杀得了他的人么?我不相信,一定会有人杀得了他的,一定会有人的!”老人歇斯底里的捉住老乔治的衣襟吼道。
“是有人能杀得了我没错啦,不过恐怕你们是找不到的。”耀司刚来到从Ivan记忆中看到的地方,就听到他要找的人在诅咒自己,不禁来了恶作剧的兴致,就这么突然的打了声招呼。
“谁?”呼的,老人惊魂般的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在看清耀司的样子后就仿佛失去全身的力气似的,疲惫的软倒在身后的椅子上,痛苦而绝望的看着耀司。
“你要杀的人。”耀司好整以暇的看着老人,仿佛是在自己家似的,熟悉的走向角落的沙发,悠闲地翘着二郎腿,颇为有趣的看着老人好像调色盘似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