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将闻溪扶起,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老太君此时也不好发难,先给虞氏看病要紧。
“老太君,闻溪的师父薛神医就在后街药斋,不若请他老人家来瞧瞧。”
闻溪刚提议,虞清莲就猛然拒绝道,“不要你假好心,姑母一向看的是济仁堂的王大夫,锦歌,快去请人!”
老太君拍了拍闻溪的手背,“好孩子,这院里的事你就别掺和了,省得回头再遭攀咬,回去歇着吧。”
闻溪心想也对,这要是再讹上薛老,可不知道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刚才挨了几下差点没又把她骨头打断,何必往前凑这热闹。
可等闻溪回到前院,越想越不放心,方才在虞氏身边走过,闻道她身上味道实在可疑,且她病的时日不短了,怎的越来越严重,便又打算回药斋去找薛老请教。
出门有些急,闻溪没注意,一抬头撞进了一男子怀中,正是从外面回府的殷逸行。
柳氏带着他去给老侯爷上坟,娶妻是大事,为先考上香是祖上的规矩,只是即便如此,殷逸行也不愿带着虞清莲一同去。
闻溪下意识后退,脚下台阶没踩好,眼看着要向后摔倒,殷逸行把人扶住,这便被出门请大夫的锦歌撞个正着。
“二少爷!您扶她做什么?二少夫人被她坑惨了,现在夫人又被气病晕了过去,您已经成亲了,这样就不怕被人戳脊梁骨吗?”
柳氏站到二人中间,忙解释道,“闻溪姑娘方才没站稳,谁在跟前都要扶一把的,锦歌莫要误会……”
殷逸行不愿自己生母对一个婢女这般唯唯诺诺,沉着脸道,“既是母亲病重,不赶紧请大夫,杵在此处作甚,还不快去?”
锦歌轻蔑地扫了闻溪一眼,“二少爷,闻溪姑娘是大少爷房里的人,我们得罪不起,可也不能任由着她欺负到头上也不分辨,要说她剪了少夫人头发,之前咱们寻不到动机,现下看来,莫不是二少爷跟闻溪姑娘早就暗通款曲,有了私情?”
柳氏闻言色变,就差自己动手上去堵锦歌的嘴巴了,在门房重地,来来往往下人不少,这话让有心人听去,殷逸行可如何自处。
“你说什么?”突然听见殷煜珩的声音,锦歌身子一僵,忙以虞氏病重来打岔,“大少爷您可回来了,快去看看夫人吧,奴婢还要赶着去给夫人请大夫……奴婢告退。”
殷煜珩剑眉微蹙走上前来,看得殷逸行浑身不自在,闻溪却探头看着锦歌慌张的背影起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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