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她出现的地方必然成为全场焦点。
不止是欧阳昕瑶在文采上的造诣,多数的更是因为她倾城绝美的容貌和雍容宽广的为人,以此来看,这欧阳昕瑶在秦武王朝的影响力可见一般。
“昕瑶妹妹这些年常在府中怕有所不知,古语云: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石川非一日之功,像夏小姐这样的名声也不是一两个人能随便诋毁就能形成的。”
“哦?是嘛?那真是昕瑶孤陋了。”说完这句话,欧阳昕瑶在不多言半句。
夏清歌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在这里听着她们的言论,随即福了福身“二公主想必已经说够了吧?若无事民女就先起身告辞了,如今楚公公怕早已经在凉亭内等候民女了。”
说着她也丝毫不去看慕容箐悠几人,转身就走。
“夏清歌你给本宫站住!怎么?见到本宫如此害怕?本宫还未曾让你走,你胆敢离开试一试!”
夏清歌冷笑,这时她方才转身,含着一丝讥讽而清冷的笑意,直直的对上慕容箐悠“二公主今日好兴致在御花园内赏花,民女身份卑微,见公主御驾前来自然是要绕道而行。”
说完话,夏清歌一眼都不再看她,转身就走,可慕容箐悠哪里肯放过她。
“夏清歌,你如此蔑视本宫,简直就是找死。”说话的同时,她手中的金鞭扬起,夹杂着一股强劲的风力朝着夏清歌而去。
夏清歌早已有了防备,她已经料想到了慕容箐悠绝对不会轻易放她离开,所以,在慕容箐悠这一鞭子落下的同时,她身子微微一闪,快速的回转身子,准确无误的拉住了预示向她招架的金鞭,她双眼在不负从前一般淡然,而是阴阴的夹杂着暴风雨来临的怒火。
随即,夏清歌趁着慕容箐悠怔愣之既,手上猛地用力一拉,慕容箐悠没有防备,被夏清歌狠狠的拉倒在地,白皙精致的脸上瞬间沾满了泥土。
“夏清歌,你竟然胆敢还手,你这个贱人。”说着就想站起身反击。
而这时,夏清歌早已经夺过了慕容箐悠的金鞭,挥手一甩,将本预站起身的慕容箐再次勒倒在地。
夏清歌双目冰寒,周身萦绕着一股难言的霸气“二公主好文采,民女今日是第二次见到公主,而您当着民女的面却不知说了多少句贱人,呵呵,民女十分好奇,是二公主您这些年在上书房只学了贱人二字,还是二公主您打心底喜欢贱人二字?若是前者,只怕上书房的太傅早已经被你气的吐血而亡了吧?若是后者,那二公主您可就要自重了,您贵为天之娇女,身份何等的尊贵,又怎能拿着贱人来自居呢?这有失您的身份。”
说着,夏清歌鄙夷的盯着慕容箐悠,而后者脸上土灰一片,身上穿着的淡紫色宫装也早已经沾满了尘土,头上带着的玉冠歪歪斜斜,十分狼狈。
夏清歌蹲下身子,低头看着慕容箐悠“二公主这是怎么了?怎么打人反到摔倒了?您真是太不小心了?”
“你——”慕容箐悠气急,伸手就朝着夏清歌的脸上甩去一巴掌,可她还未曾挨到夏清歌,就被夏清歌狠狠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慕容箐悠一惊,手腕上的疼痛让她的小脸不由的紧紧皱起。
“夏清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对二公主不敬,还不松开手?”凤玉娥说着话,就打算走上来帮慕容箐悠,却被夏清歌极尽冷血的瞬子给震慑在了当场,再不敢向前走进一分一毫。
夏清歌底垂下头,挨近慕容箐悠的耳际“二公主不是想要杀我么?不如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如何?给你一个机会,我退后十步,你若能走进我的身边,我夏清歌心甘情愿的死在你的手上又何方?可是,如果公主你没有走到第十步的话,那今后您在不许找我的麻烦。”
慕容箐悠满是怀疑的盯着夏清歌“本宫要杀你何必亲自动手?本宫只要大喊一声,本宫的暗卫必然会立刻取了你的向上人头,哼!夏清歌,你今日如此戏弄本宫,你必死无疑!”
夏清歌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微微挑眉,带着一丝挑衅的道:“你的暗卫究竟是听你的,还是听皇后娘娘的只怕有待商议,公主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么?怎么?连亲自杀我你都怕了?”
从这两次的接触上,夏清歌基本上已经摸透了慕容箐悠的性格,专横跋扈,目中无人,最主要的是,自以为是,她这样的人最恨的就是别人激她。
“有何不可?好,本宫就和你赌这一句,十步之内,本宫必将你杀之。”
“那小女就奉陪到底。”
夏清歌轻笑一声,站起身来退后了十步的距离站定,慕容箐悠随即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定,满是愤恨的盯着那一抹出尘的身影。
“夏清歌,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本宫。”说着一步步朝着夏清歌而去,而夏清歌在她迈出第一步时,拿起旁边的一个石子快速的在地上画起了图案。
慕容箐悠冷笑,暗骂她这蠢货,难道真的以为她不敢杀她么?这一次是她自己找死,若她在不动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当慕容箐悠迈出第九步时,夏清歌也同时站起了身子,在慕容箐悠抬脚即将迈出第十步时,夏清歌低头看向地面的图案。
“二公主可想好了,你真的要踏上去么?”
此时站在一边的凤玉娥和欧阳昕瑶也被夏清歌这句话好奇的引了过来,而当她们看到地上的图案时,均是惊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