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定伯府的,还是我问了另一个中人,他们知道,告诉我的。”
常瀚涛点点头,并没有在中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情绪,笑着道:“知道了,没关系的。”说着又要上车。
中人再次的伸手把他拉住了,笑着道:“常爷!别急别急……您和荣定伯府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知道您夫人是荣定伯府的大姑娘……不过就算是一家人也会有个嫌隙不是?您这边需要不需要个中间调节的?我给您找和事老,保证和伯府的关系不一般!”
常瀚涛都笑了:“不至于到那个地步!也不是什么误会,只是他们家的大姑娘才出门,有点不放心,多余操心罢了。没有什么的……”他笑着拍了拍中人的肩膀:“等我有别的事真需要调节了,自然会找你,到时候也不会亏待你的。”
中人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没事自然是好,有事常爷别忘了找我!”
常瀚涛笑着点头,上了车,赶着马车往家走。唐如霜刚刚在车里听得清清楚楚,好奇的问道:“他说那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那么好,主动找人帮咱们调节?那认识的是什么人呐?”
常瀚涛一下子就笑了:“你没听明白?他拉生意呢……你以为这些中人只是找找宅子地一类的,什么事都揽呢!谁家和谁家有了纠纷结了仇,他们找合适的人调节,收一定的好处费。”
唐如霜这才恍然了,原来是这样,她还真不知道中人还能做这样的事情。笑着道:“那他们岂不是在这街面上也是人缘很活,认识不少的人?”
“当然了,”常瀚涛挑起车帘子回头看着她笑:“市井中人,谋生的手段多得很,各种各样的人都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情都有人做,这就是市井。”
唐如霜笑了:“你那么强调市井做什么?”
常瀚涛也笑了,放下了车帘子:“咳咳,我是怕你嫌烦……新鲜一两天,过了这新鲜劲就会……”
“就会什么?”唐如霜在车里明知故问。
常瀚涛咳嗽了一声没说,笑着摇摇头。就会什么,他相信如霜心里知道,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矫情的老把那话挂在嘴边。
路过文房四宝铺子的时候,常瀚涛进去重新买了个算盘。赶着车到了家门口,敲开了门,两人进了院子。
家里依然是只有下人,两人直接往侧院走,唐如霜就说了一句:“我不会的。”
常瀚涛一时没想到她是在说刚刚的话题,转头笑着问:“什么?”
唐如霜便又说了一句:“我不会厌烦市井的生活的,不会厌烦……和你一起过日子的。”她微微一笑,看着他道:“你不用担心这个,我虽然出身伯府,不过我和别人不太一样……咳咳,我喜欢过这样的日子,算计算计柴米油盐,经常能跟着你出个门,去山里田地庄子的转悠转悠,和人说说话,干点小活……这样过日子心里舒服。”
常瀚涛站住了,也呆住了,看着她半晌才轻轻把她搂进怀里,却没有说话,低头脸贴着她的脸,呼吸就在她的耳边,过了好久,才轻声道:“我这辈子都疼你……爱你。”
唐如霜脸发烧,晕生双颊,却伸手把他的脖子搂住了,轻轻‘嗯’了一声,低笑:“我可记着呢,你可不准赖账!”
常瀚涛低低的笑了,把她的腰揽紧了,一手抱着腰,一手托着臀往起一抱,便跨进了屋子,一放下地马上就低头擒住了她的唇,一只脚踢着关上了房门。
唐如霜正晕陶陶的,却感觉到他嘴上忙着,手也没闲着,在胸前揉|捏了一会儿,就从衣襟下面往里伸……
她马上就把那只手给打下来,常瀚涛还不死心,又从另一边往里伸,又被打下来……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小声埋怨:“干嘛呀?”
唐如霜咬着下嘴唇气的笑:“你还问我干嘛?你这成天的……不干别的事了?”
“这不是新婚燕尔吗?不就是应该……天天干这事?”常瀚涛嬉皮笑脸地。
唐如霜一手握拳在他胸膛打了一下:“那也不能……白天晚上不分啊,快放开我,咱们就不能说说话?”
“什么话不能在床上说?再说有什么好说的?”常瀚涛嘟囔着,依然不放弃地嬉笑着涎着脸在她耳边吹着气,含着她的耳垂含糊地道:“你说过就喜欢这样的……日……”
后面一个字声音实在太小了,就算在唐如霜耳边也没听清楚,她还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的捶他:“啊……你可太粗俗了!”
常瀚涛吃吃地笑:“还有更粗俗的呢,娘子你有的是机会慢慢领会……”终于重新堵住了嘴,热烈的寻进去,缠绵的亲吻着……
就在门口纠缠了半天,常瀚涛寻思着把她亲的昏了头了趁机把衣裳脱下来,可唐如霜配合他亲着,却不配合他脱衣裳,把他的手打的‘啪啪’地,常瀚涛终于知道了她坚定地‘意志’,松开了她,委屈的搂着往窗户下面的罗汉塌上坐了,委屈地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唐如霜笑的浑身乱抖,却还忙着喘匀了气,一只手握拳在他身上乱打着。
常瀚涛裹着浑身都在颤的新娘子,初尝甜头是怎么都尝不够的,这样的耳鬓厮磨,等唐如霜终于意识到,有人已经极具危险的时候,常瀚涛已经搂着她滚到了,在她耳边喘息着埋怨:“怎么办,你说怎么办?谁叫你蹭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