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后,已经过去一个月。 &esp;&esp;我不用担心待在休息室的时候,自言自语被突然进来的同事们看见,却还是习惯在上班出门前回书房看看,她会不会出现在某个角落;我不用担心习惯性掛在脖子上的坠子会突然发烫,却还是习惯在心底召唤他的另一个双胞胎,以便知道她的所在位置。 &esp;&esp;可明明它跟她一样,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esp;&esp;丁昕寒曾经问我,为什么后来会改变想法,转而想帮助她。 &esp;&esp;我一直以为只是使命感作祟,到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我在她身上感受到一样的孤独。 &esp;&esp;面对和自己的至亲,生离死别的孤独,怨恨和不谅解。 &esp;&esp;姊姊离开时,我的年纪说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