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权力,然后我们可以……做什么?有时,我则衷心希望找到与世隔绝的安全地点,过上平静的生活。 那天天气晴朗温暖,排水口下悬着的冰柱不停滴水,在屋檐下方的雪地上留下深陷的水洼。詹米的房门半开着,窗户未关,好让屋内的熏香和残余的病气流出去。 我从门框探头,若他还在睡觉就不吵他,但窄床上却是空的。他坐在敞开的窗边,半背着门,我几乎看不到他的脸。 他还是太瘦,但肩膀在见习修士服的粗糙布料下显得又宽又挺,力量的优美正慢慢回到他身上。他动也不动,稳稳坐着,背挺直,腿弯在凳子下,身体的线条坚定而和谐。完好的左手握着右腕,在日光下慢慢转动右手。 桌上有一小堆布条。他已经拆掉绷带,正仔细检视受伤的手。我停在门口,从这里我可以清楚看见他如何来回转动那只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