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宁被他亲软了,不再嘲笑他不会讲笑话,扒在他肩上,挨着他的耳朵小声说:“你坏。”
“还有新词儿么?”
“你坏,你坏。”冬宁是真委屈,在他的肩上来回蹭脸。
“你说的,一周。”
“什么一周?”
一周可以做一次。
冬宁见他装傻,脸上过不去,挣扎着就要下去。
盛誉把她放在吧台上,腰身卡进她两条腿之间,低头看她,一手抓着冬宁的手,放在他故意用力鼓起来的小腹上,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眉眼划到嘴唇,“宝贝馋得流口水了?”
冬宁转过脸不看他。
她猜测,可能是激素的问题,最近她一点都承受不了盛誉的撩拨。
别说是亲一亲,有时候盛誉把她抱在腿上吹头发,她都能想到别的地方去。
但容易想入非非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盛誉逐渐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冬宁觉得,他头上要是能冒弹幕,估计全天都飘着“得意”两个字。
这也变成了他的武器。
“可以给你,那你告诉我,晚上要不要多吃点菜?”
冬宁可以多吃点,可他这样交换,她就碍于面子不想答应。
好像她很想跟他那个一样!
冬宁抽回自己的手,撑着吧台,要下去。
盛誉倒不过分欺负她,扶着她的腰,把她稳稳地放在地上。
冬宁走到卧室门口,进去,又打开门,愤愤地盯着盛誉,看他还是没反应,好整以暇地插袋靠在餐桌旁,冬宁的表情愈发委屈,最后抿着唇进了房间。
盛誉把汤煮上,到卧室去找她的时候,发现冬宁没像他想的那样在睡觉。
她坐在床边的地毯上,身前放着出国前盛仙云给的那一盒东西。
这是第一次打开,里面有一些金饰,但最多的还是金条。
盛誉过去,在她对面坐下,逗她:“这是要离家出走?抽屉里有现金,带金条多麻烦。”
冬宁不理他,他自说自话:“就是家里人问起来不好回答,宁宁为什么生气离家出走?是因为你让我……”
“盛誉。”冬宁瘪着嘴,“我真不想理你。”
盛誉笑了一下,把她的手拉过来:“那怎么还偷偷戴不想理的人的戒指?”
那是冬宁托林佳乐卖掉,转头被盛誉买走的那枚。
盛誉从车窗扔出去,半夜又出去找,盛染不放心,跟他一起去的。
盛誉一直以为,戒指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