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冬宁的小脾气比以前多,她自己还没发觉,盛誉也不想让她发觉——他得承认,他竟然很享受冬宁对他使些脾气,因为以前没经历过,所以那种享受的程度令他自己都难以理解。
不过现在时间晚了,比起故意逗一逗,然后被冬宁挠得他心痒,他更想让冬宁情绪稳定地睡个好觉。
盛誉让她抱了一会儿,才托着她的腰,把人往上带了带,低头咬住她的嘴唇。
冬宁很配合,仰着脸,嘴唇张开一条细缝,牙关也松着,轻易放盛誉的舌尖顶入。
冬宁轻轻哼了一声,盛誉捏着她的脸,继续亲下去。
自从搬过来,他们就一次都没有做过,孩子还太小,不知道的时候就算了,现在肯定是不可能再做什么的。
盛誉沾了冬宁,反应不由自主,正是因为不能做其他的,才更吻得煽情,他时不时地吮出点水声来,品尝什么甜点一样地舔舐冬宁的舌头和上颚,一手插进冬宁发间,按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固定,力道不轻,但冬宁没觉得粗暴,还下意识地往他怀里凑了凑。
可能也是因为知道他不会真的做什么,所以让冬宁能够更安心地沉浸在这个吻中,她冷不丁被他咬了下舌尖,就连腰都软了。
看她的反应,盛誉低低地笑了声:“有这么舒服?”
“喜欢你。”冬宁答非所问,乖得厉害,“还要。”
盛誉便心安理得地亲了她很久,最后停下来,动作克制地将她的睡裙整理好,肩带也重新拉回肩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冬宁的脸很热,心跳也快,呼吸还没平缓,闭着眼睛在盛誉胸口的睡衣布料上蹭了两下水润的嘴唇,才想起来问:“中午和下午的药吃了吧?”
她在微信上提醒了他两三次,盛誉“嗯”了声。
冬宁就枕在他肩窝,一手搭在他的胸膛,很快睡着了。
盛誉早出晚归地上了几天班,再一次跟冬宁在一张桌上吃饭,已经是一周后,带冬宁回他父母家。
吃到一半,盛仙云突然问周骏儒:“你看他是不是瘦了?”
周骏儒停下筷子,抬头打量盛誉:“好像是。”
“怎么回事,阿姨做的饭不合胃口?”盛仙云道,“不行就换一个,我跟家政公司说……你不挑食啊,是公司有什么事?”
“没有。”盛誉道,“阿姨挺好,不用换。”
他不是小孩子,盛仙云也不过于啰嗦,换了个话题:“宁宁什么时候去瑞典,定了没有?”
冬宁道:“机票买了下周的。”
盛染见缝插针道:“嫂子,你房子订好了?最后租了哪个?”
冬宁道:“带阁楼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