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赵先生心里边一万个不乐意我们绑他,但我们是三个大活人呐,一番动作之下,扯碎了他的裤子,拧成布条,就给他绑在了地板上。
搞定,我问闻骗子:“刚才咱叔,要往哪个屋钻来着?”
闻骗子一打量,指着东北方向说:“就那屋,上锁的那屋。”
我说:“翻他钥匙。”
闻骗子低头一阵找,翻出了一串钥匙。
我跟他直奔东北方向,骗子开始找,挨个的试,试到第五把时候,终于给这门打开了。
推开门的刹那,我瞬间就闻到了一股子很奇怪的香味儿。
这香味儿很怪,像什么呢,就好像把一堆花揉把揉把混在一起,完事儿撒一泡尿,再用棍子给搅合到一起。
就是这个味儿。
香不香,臭不臭的。
细闻,好像还挺熟悉的样子。但冷不丁,又想不起在哪儿闻到过。
骗子伸手在门边墙壁上一阵摸,找到了个开关,叭,将灯就给开了。
屋子不大,充其量二十来平,地面上全是高档的木质地板,四周墙壁上是淡黄色的壁纸,墙角处摆了两个古董柜子,上面有真假不知的花瓶,罐子之类的东西。
除了这些,就是放在屋央的一个大大的茶几了。
茶几是木制的,上面用红布罩了一个四十来公分高的东西。那东西正对的是一个青铜的小香炉。
茶几附近,摆了一个用来打坐的那种垫子,离垫子一米多远,是一个垃圾桶,桶里头堆满了一团团用过的纸巾。
闻骗子拿眼珠子四下一打量,接着他说:“咦,咱叔这是搁这地方修仙呐?”
我一指那垃圾桶:“修仙好像不用费这么多的纸吧。”
闻骗子:“那咱叔……”
我挪到茶几那儿,指了拿红布罩住的东西说:“你敢不敢,把这红布揭了。”
骗子咧嘴乐了:“你要不说,我还敢,你这一说,我这,心里还挺忐忑的。”
我嘿嘿一笑:“揭吧,没事儿,蹦不出小动物来。”
闻骗子:“那我揭了啊。”
说话就伸手,捏了红巾一边,唰,一掀。
“哎呀我去!”骗子惊了一声,接着他说:“这小人,整的也太那个了吧。”
茶几上放的东西,是个四十来公分的小玉人。
玉质,不是特别好,只是普通的青玉。
但小人本身挺稀罕,这是个女人,五官雕的比较模糊,给人以无限遐想。另外就是,这女人身上没穿多少东西,露的比较多。此外,工艺精湛,手啊,脚啊,皮肤小纹理呀,都给弄的精细,再精细。
这赵叔,他对着这么个小玉人,他都干了些什么?
我心里一掂量,又去看香炉。
这香炉,不是寺庙那种插上香的炉子,而是把香料放到里面,盖上盖子,慢慢读的那种。
读着了,熏这个香,叫玩香。
这种行为,我听说过,很贵,并且还是人的雅好。
我这边,矮身下去,往香炉里一瞅,里面还有读没烧干净的香渣。我伸手指,捏出来,细细一辗,一截指甲长短,直径一毫米左右的草棍就呈现我手了。
我捏了草棍,细看一番,又放到嘴里,搁牙咬了咬。
咦!尝出来了,这赵叔,他这路子玩的野呀!
第三十八章比较骇人的治病手法
草棍是我们那边山上产的一种道地毒药,当地人俗名‘疯羊草’。学名,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无论哪种动物误食了这种草,都会瞬间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