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情况,秦慕白有些哭笑不得,于是便说道:“这样吧,周院长,既然您不相信我是在阅读,那您现在就翻开这些书随便问,我要是答不出来,随便您处置。”
看着眼前这学生如此大放厥词,周院长便决定彻底挫挫他的锐气,于是从桌面上随便拿起一本,随手翻开,便问道:“眼前万事去如水,天地何异一浮沤。后面还有四句是什么?”
秦慕白微微一笑,道:“吾将脱影归玉阙,遂以金丹火候诀,说与琼山白玉蟾,使伊深识造化骨。”
周院长又往后翻了翻,道:“‘药产神知兮,妙诀通灵’者。‘知’即‘知白守黑,神明自来’也。后面是什么内容?”
“一阳,即药也;来复,即药产也;一阳来复,即活子时也。神知,即活午时也,先天之一炁,来即知之。因真阳由阴蹻而进,冲动命门真火而外肾举,上冲心脏而神觉知。阴极生阳而药产,阳里生阴而神知,活子、活午相连,气动而神随之动故也。《契》曰:‘寝寐神相抱,觉悟候存亡’是也。”秦慕白看着周院长,脱口而出的自信。
周院长不服气,又拿起一本翻开,问道:“‘医者,所以治人之生者也,未知生,焉知死?’后面是什么?”
“这个出自文章《脉证死生论》,后面是:知死之无可救药,则凡稍有一毫之生机,自宜多方调治,以挽回之。欲辨死生,惟明脉证。”秦慕白笑道。
看到秦慕白对答如流,周院长二人都心生惊讶。周院长又翻了一下,继续问道:“‘咳嗽之病,其标在肺,其本在肾。’后面内容是什么?”
“咳嗽之病,其标在肺,其本在肾。血家咳嗽,尤多生于肾虚。肾者,气之根也。肾经阴虚则阳无所附,气不归根,故浮喘咳逆,宜三才汤加五味子、沉香。陈修园用二加龙骨牡蛎汤加阿胶、麦冬、五味子。其附子须少用,只作引导耳。”秦慕白又是毫不犹豫,直接念出原文。
“啊!这!”周院长结巴道:“怎么可能!难道这个世界上还真有过目不忘的奇人!”
“你这!这也太神奇了!”一旁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也惊道。
一旁围观的同学也是惊得目瞪口呆,这里都是大四的学生,刚才那些内容,换成他们自己是绝对答不上来的。
“哈哈哈!我说我在认真阅读,只是您两位不信罢了。”秦慕白哈哈而笑。
一听这话,周院长二人为自己的先入为主而羞愧。
“同学,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周院长一改之前愠怒口气问道。
“秦慕白。”
“秦慕白,嗯,好名字!”周院长称赞道,一脸微笑,“慕白同学,你真的有过目不忘的天赋?”
听到周院长问出这话,一旁头发花白的中年男子也是满脸疑惑的看着秦慕白。
“哦!忘记给你介绍了,这位是我们图书馆馆长冷松老师。”周院长说着,便向秦慕白介绍了这位头发花白的中南男子。
“冷老师,您好!”秦慕白礼貌问好。
“你好!你好!”冷老师拍了拍秦慕白的肩膀,微笑着看着他。
“慕白同学,你给我们说说,你是怎么做到过目不忘的?”秦慕白刚才对答如流,周院长很想知道他究竟是真能过目成诵,还是投机取巧。
“哈哈哈!这个嘛!”秦慕白看着周院长,“这是我从小就有的能力,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你从小就能够过目不忘?你说的是真的?”周院长有些怀疑。
“按你所说,学习对你来说很简单,那你怎么来到咱们学校?”冷松看着秦慕白。
“对啊!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岂不是能够到更好的中医大学?”此时周院长也反应过来。
“我之所以选择安河市中医院,是因为我的家人都在安河,而且他们需要我的照顾。”
“哦!原来如此!”周院长和冷松二人这才似有些许相信秦慕白的话。
对于自己来安河市中医院的原因,周院长和冷松二人很明显还再有些怀疑,不过秦慕白却没有在意,只是笑看着两人。
“对了,慕白同学,以你的阅读速度和记忆能力,短短半小时左右就看了十几本古籍,就是不知道你对中医的理解如何?有没有一些见解?”周院长拍了拍秦慕白的肩膀,旁敲侧击的想要继续探探他的虚实。
冷松也是眯笑着,他倒是想看看秦慕白怎么回道,因为中医这种东西是非常注重功底的,既要求精通深厚的理论知识,更要求丰富的行医经验。中医讲究先知而后行,行而后能悟,秦慕白年纪轻轻,即便是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也终究是少不更事,不会有什么独到见解,更不用说是行医经验了。
“哈哈哈,那我就简单说一下中医四诊法中的‘望’字诀,给两位老师看看,不过,我要是说错了,或是有什么言语冒犯之处,两位老师可要多多包涵,多多指点啊!”
“无妨无妨,你尽管说来听听。”周院长笑看向秦慕白,又和冷馆长眼神略微交流,两人共事多年又是好友,自然明白彼此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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