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摇头:“我对出国没有兴趣,不过妈妈,现在这个形势,你真的觉得舅舅是好意吗?”
许师长也坐不住:“这两天门口来的几个老太太,到底是谁?梨丫头你知道吗?”
“我猜其中一个是我外婆,她跟着孙女一起过来,但是她绝对是来者不善,听说她在国外,可是把妈妈你恨之入骨。”
苏琪沉默,她当然知道母亲不喜欢她,甚至非厌恶她,经常偷偷掐她,打她。
如果不是有一次被父亲苏敏行看到,喝止她,她会一直打下去,其实那次苏敏行会忽然来看苏琪,也是苏琪用了一点小心思。
那次苏琪跟父亲在书房里探讨学问,父亲高兴地拍了拍她的手臂,刚好打在了母亲掐打的位置上。
她假装很痛很痛地缩回手,苏敏行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没有用力,你受伤??”
苏琪只是摇头继续看书,父亲又不好看她的手臂,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是大姑娘。
苏敏行在她身边走来走去,出去叫来苏琪身边服侍的人来询问,可是那些人都是主母安排,她们都不会说实话。
苏敏行是一个相当敏感的人,他一下就看到那些人闪躲的眼神,他顿时气恼,坚定了要查探个究竟。
新思想冲撞进来,但是男女大防还是在的,平时苏敏行几乎没有到苏琪的闺房。
而苏琪的母亲就是知道这点,时常到她的闺房去掐打她。
苏敏行那天早上,跟妻子告别后,就说当天要跟别人谈生意,要很晚才回来,不用准备他的午饭和晚饭。
结果他出去不到半个小时,就又偷偷回家,打听到太太去了小姐的闺房,。
他顿时沉下脸来,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太太不喜欢女儿,马上叫了好几个身边的人跟着。
到了苏琪的闺房外,他看到了女儿身边服侍的人,全部都站在门外,而屋门却是紧闭。
他心里立刻咯噔一下,叫身边那几个人控制了门口几个人,不让她们发出任何声音。
他轻轻地开了门,然后就痛苦看到自己的妻子,亲手拿着三四根绣花针在扎自己的女儿。
边扎还边骂:“你就是一个贱人,长了一张狐媚脸,你就可以连同自己的父亲都勾引。”
苏敏行冲过去,一把夺过绣花针,对着妻子就是一通乱扎,扎得妻子跳起来跑,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端庄。
苏敏行仍旧没有放过她,利用自己体能的优势,扎得自己的妻子呱呱乱叫:“你不是喜欢扎人,我就让你尝尝这个滋味。”
扎完了妻子,苏敏行有些恨铁不成钢:“她扎你,你就站着让她扎??你不懂得跑吗?你看她都知道跑,你会不知道跑??”
“你不会跑,不会跟我说吗?你真的是白瞎你那聪明的脑袋!”
苏琪只是低头不语,苏敏行也很头疼,他从来都不知道,妻子对女儿的不喜,已经到了要虐待她的地步。
明明苏琪也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为什么就这样讨厌自己的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