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邢朵本想摆出一副懒懒的姿态,却发现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根本就不像是自己发出的,声音嘶哑,根本发不出一个饱满有力的音节,像是呼啸的北风在撕扯着一块破布,给这风和日丽的春日增添了不知几抹肃杀。
“奴婢雨墨……小姐,您要让我告诉你多少遍呢?!”小丫头更显无奈,似乎这个问题已经折磨她很久了。
“我是谁?”
小丫头终于不是那么淡定了,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小姐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吗?”
雨墨脸上的无奈被狐疑所替代,凝视了邢朵好一会儿也得不到邢朵的回应,这才稍微收起脸上的狐疑,重新环上无奈。
“您叫柳涵溪……看来这次病得真不轻!小姐……”雨墨吞吐间将双眼垂下。
用你说,车祸啊,骨头都不知到断了多少根,当然不轻。不过,这是哪里?柳涵溪?好雅致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小丫头说我是柳涵溪,这是怎么回事?邢朵更加迷茫。
“你们在拍戏?”某人怎么能问出这么没深度的话?
“拍戏?”
“……”
“小姐你在说什么?您别总是说一些让人误会的疯话,让夫人听到了你的日子又不好过了。”雨墨眼里流露出一丝同情。
同情?不是拍戏,那是……难道……据说现在的穿越成功率一再飙升,邢朵曾开玩笑地说如果她的股票要也以这样一路狂奔的速度只升不降,那她下半辈子就什么也不做,右手数着钞票,左手吃着美食,怀里抱俩美男……兰若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听到邢朵的“美好”幻想,直骂她是疯子。
难道我也是被送到某某朝代来证明那惊人的成功率的?某人兴奋了。
“雨墨,现在是什么朝代?”就这声音,是人听着都寒噤不止,可是邢朵也是迫不得已。
……
“雨墨?”干嘛拿看怪物的眼神看我。
邢朵自是懂得雨墨的心意,但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套话技巧。
“小姐?”
“问你话呐!”本来就头痛、手痛、腿痛、屁股痛的,邢朵的耐心早已被攻破。
“啊!轩朝!”雨墨被邢朵的突然怒喝吓得一抖,低着头,斜着眼看邢朵,那眼神,显然在说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什么朝代啦。
……
轩朝?以邢朵的历史知识来讲,中国古代没这么个朝代,那就应该是架空的国度。唉,穿就穿嘛,可为什么不穿到众所周知的历史时空,那样起码还能和老祖宗聊聊天,喝喝茶,纵观一下历史的脚步,没准还能参加几个历史事件,名扬千古,不过纵观古今,历史名人没有叫邢朵的,没准是魂穿呢,说不定……某人一阵腹诽,完全无视一旁雨墨探究的眼神。
经过一段不短的时间,太阳从中天已渐渐西斜,某人才想起站在床边的雨墨。
“雨墨”
破布撕扯的声音又是吓了雨墨一跳,雨墨苦笑,某人终于想起自己来了!
“小姐,什么事”
“我是怎么受得伤?”
“小姐不记得了?”
……
应该记得吗?
从雨墨对待邢朵的态度看,被称之小姐的邢朵应该不是个疯子就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才对。
夕阳西下,晚霞红透半边天,将古朴的屋子笼罩在一片暖玉光华中。
“雨墨”金灿灿的声音又一次响彻耳畔!
“夫人”雨墨的声音有点颤。
“前面在摆饭,人手不够,你去帮帮忙。”金灿灿很威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