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罪奴想得痴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被填满的骚屄与肛穴正饥渴得蠕动着、绞缠着,他正迫切渴求着深彻的贯穿。 天顶垂下的鲛索无声收紧,吊着罪奴的锁骨将他持续拉高,留岁的唇舌已从他的双乳落到了宛如怀胎七月的孕腹上,一路沿着他腹上狰狞的剖伤下移,含咬了几下缀着宝石的肚脐。 在罪奴的呜咽声中,留岁一手抚上了罪奴尺寸傲人的阳势,触手硬韧,形状优美,勃姿欲发得挨着凸起的肚腹,只是因其锁精太久,憋涨得紫红,从底部垂下的精囊处蜿蜒出的血管经络,如一条条蚯蚓般狰狞得盘绕着柱身。 留岁的另一只手揉了把沉甸甸的囊袋便溜上了隐在其后的屄户。 若是主上没有特意交代,留岁自己根本想不出什么折磨人的心思,所以他利落的取下锁着精囊的环扣,一手拈着龟头上突出的髓珠,一手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