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叽,”她长长的指甲竟然化伤了我的脸。妈的,打人不打脸,竟然把我脸给毁了。我跟你拼了!
“呀!”不知道是不是人喝过酒后就会力大无穷,我一发横,就上前扑了过去。而这该死的“帝国大厦”顶层竟然没安护栏。妈的,明天到消协告他去。
可是,不对劲啊。怎么站不起来了,脚底下空落落的。我睁开眼一看,我的个亲娘啊!我怎么在空中,而且不是一个人,身下还有一个人。
“啊!”耳膜里灌满了风,还有那个女人撕心肺裂的尖叫,还有许许多多来自不同方向的尖叫声。
“啊!”我也跟着尖叫了起来。
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啊!我不要男人了,就算属下暗地里骂老处女我也不想死啊,就算把我孤独致死我也不想死啊。
我真的不想死啊!酒劲完全清醒,但是离地面的距离越来越近。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感觉一种骨骼生生被人劈开分离的痛苦,像是有人要把我活生生的分成两个人一样。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看见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闪发光,闪着一种无名的光芒,说不清是什么颜色,有点蓝,但又泛着红光。
然后,我又记起今早“新闻联播”说今晚有千年罕见的“十星成行”,难怪有那么多人尖叫,那是欢呼的叫声。可是,现在的我很痛苦,痛苦的想立马死去,这种抽筋剔骨的痛楚值得这么多人尖叫么?
灵魂好似被谁抽走。
最后,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2。…地转星移几度秋
“燕子,燕子,你怎么了?”迷迷糊糊中,有人在一旁使劲推我。不用想,肯定是安迪,昨天喝高了现在肯定躺在她家那柔软无比的大床上。
不对啊,怎么这么硬。这个狠心的女人肯定把我踢到床下去了。
不对,我昨天到找那个小贱人,然后。我立马睁开眼睛,“啊!”映入眼帘的不是一摊血糊糊的恶心物,也不是白晃晃的墙壁,而是一张男人的脸,一张男人的脸!天啊,难道我真的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你,你是谁?”我立马坐起来,“你要干嘛?”虽然是大龄剩女但是我还是保持如玉之身,所以断不能让这个脸黑的跟个煎焦了的烧饼一样的男人给糟蹋了。
“燕子,你怎么了?”他竟然知道我名字?!
我立马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我和那个叫晓荷的女人从帝国大厦的顶楼掉了下来,“帝国大厦”共二十八层,我从二十八层的高楼上掉了下来,那么我现在应该是死尸一具。
我死了!
天啊,我已经死了!那么,这儿应该是地狱,我面对的这个男人应该是牛鬼蛇神之类的,看他这么黑,应该是黑无常。
“黑无常大哥!”我大哭抱住他的大腿,“我不想死啊,我还没有活够啊。”
“燕子,你怎么了?”黑无常大哥蹲下身,伸出手,我立马握住他的手,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撕开胸口的衣服露出一截,“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
黑无常大哥傻傻的看着我,那眼里错愕的神色看起来怎么都像我在勾引良家无知少男。试图把他拉得更近一点,不对!他的手是热的,不是冷的。摸摸胸口,脆弱的小心脏在砰砰砰坚强的跳跃着。
我没死!
我没死!天大的喜讯!
但是,我现在在哪?我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烧饼脸男人。靠!什么年代,竟然穿的不比原始社会人好多少,手上还拿了个跟弓箭类似的玩意,腰上唯一值得留眼的就是围了个虎皮齐B小短裙,和西游记里美猴王的差不多。
“大哥,您是打哪来的?”现在我脑中有两个答案:一、我活脱脱的穿越了,具体年代,不详;二、我掉进某个原始部落里了,地点位置还待全球定位系统搜索。
“燕子,你没傻吧?我是你大柱哥啊!”说完,一把把我搂进他那结实的胸膛,哭咽着,“燕子,都怪我不好,让你爬树结果从树上掉了下来,摔坏脑子。你叫我回去怎么跟二娘交待啊。”
“大柱哥啊,”这名字怎么叫怎么都像是黄土高原里出来的,“我可能真把脑子摔坏了,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能跟我讲一下关于关于我的一切吗?”
从这个叫大柱的男人这里,我大致知道了我确实是穿越了,而且是穿越到了一个历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年代。
现在我所处的这个年代叫乾元王朝,当朝天子是乾元王朝的第十一代皇帝,叫元奕。而我现在占据的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燕子,今年芳龄二八,不是我那个大龄女青年的二十八岁,而是妙龄少女的二八十六岁。想想就高兴了,一下就年轻了十二岁啊,我又回到了读高中时的年代了。不过,这个燕子是个货真价实的还珠格格里的燕子,没有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而且还是个穷苦人家的女儿。
不禁感慨,人家穿越都可以去当皇后,最不济也是哪家王府大臣家的小姐,而我竟然这么苦命,穿越到穷苦人家,而且据说还是三岁死了爹六岁娘瘫痪十岁和这个烧饼脸订了亲,这么命苦!我不禁擦一把汗水,偷眼看一眼旁边的烧饼脸,除了脸大皮肤黑之外,其他的尚可,穿上西装打上领带应该比李志更有点人模狗样的味道。
算了,就这样吧。老天已经算是很厚待我了,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要是没穿越的话,我要么就是成了一摊肉泥,才上狗屎运没死的话,估计下半辈子得在轮椅或者牢狱里过上一辈子。这个男人看上去忠厚老实,而且还会射鸟。他左手提着的全身是白毛的玩意儿就是他几天的站立成果,这样也能饿不死。
上辈子,怎么嫁也嫁不出去,临到头了还被抛弃了;这辈子,还凑合,十岁就有了未婚夫,说是等着过几个月选个黄道吉日就把我给正式的嫁出去。这辈子,安安稳稳的过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