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来的?”滕云一回头,看到那个背影后又不高兴的皱着眉问温柔,走到她面前去。
“你走后没多久。”温柔笑着说。
“先找人换床单。”滕云说着真的那么做了。
“是不是太夸张了?”
“我不喜欢别人用我的东西。”他说着便走上前去,却一转眼又看到旁边花瓶里换了新鲜的花儿。
“这花是余雨颖送来的?”他疑惑地问。
“不是!”温柔回答,然后闭嘴。
“那是谁?”他也觉得不是余雨颖,毕竟她也在病房。
“嗯……”温柔抬眼看着他疑惑的眼眸里已经带着冷漠,咬着唇不敢往下说。
“是谁?”
“濮阳瑞丰。”
他无奈,叹了一声没说话。
然后门开了,有人推着新被子进来,他只好把她从床上抱起来。
生气都没来得及。
温柔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心里却是庆幸,还好有人来,不然她就惨了。
护工在换床单不自禁的嘟囔了一句:很干净啊。
滕云抱着温柔坐在沙发里,都没把温柔放下,听着那一声不高兴的抬眼扫了一眼那个女人。
温柔抬眼看滕云,眼里像是闪着流光,但是她没说话。
滕云也看温柔,一眼就看明白温柔心里在想什么。
那幽暗的黑眸里闪过些许的桀骜,温柔竟然也会心动。
脸蛋不自禁的红润,唇角浅勾着,有点娇俏。
“还有什么事情吗?”护工换完问。
“没了,你可以出去了。”滕总非常不喜欢那个护工,换个床单还那么多话。
于是护工一走,他抱着温柔起身到床那里去,把温柔轻轻地放下。
他的动作很轻很轻,因为温柔受伤,他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特别主意,只是有时候眼神或者嘴巴会重一点。
温柔其实早就习惯,而且还挺吃他那一套的。
“濮阳瑞丰又来过?”
“没有,是花店的人送来,只是有张卡片。”
“拿给我看!”
温柔……
乖乖的指给他,朝着桌上。
滕云伸手拿过去,就轻轻地压在她身上没离开,那么打开来看。
“不便相见,只愿康健!濮阳瑞丰!”
“他还改路线了,想让我老婆给他当什么?”
眼神一下如猎豹那般的敏捷,一下子捕捉到温柔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