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有?我只是想不通,昨晚还好好地,我又没有抢被子,你怎么就发烧了呢?” 温柔想不通,郁闷半死。 滕总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只是她却没看到。 “可能是最近压抑太久。”他说着还叹了一声,苦大仇深的。 温柔倾身过去,伸手抚摸他的额头,还是很烫。 “别没正经的,要不要叫大夫来挂个点滴?”她问,很认真的。 那声音不轻不重的,却就是多年夫妻之间才会容易说出的味道,看似平淡,却很深。 “不用,躺会儿就好了。”他说,然后伸手拉住她的手放在怀里。 “你要是怕被传染,就出去吧,我自己也可以。” 温柔低低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忍不住笑了一声:那我走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