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做一次行不行?”他商量着,如果是另一方面的满足也可以。
辛年不信,把头埋进他脖子猫咪一样蹭着,甜到发腻的语气,“你说话不算数的。”
綦准心里软了大半,很温柔,“这次算数,我保证,如果做不到……你想怎么样?”
她抬起头咬着手指,眼睛明亮,“那如果你做不到……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綦准听完眼眸当即暗了下来,唇线拉直紧闭,辛年还是那样懵懂的样子,他冷“哼”一声一把抱起辛年。
来到房间扯下自己身上的浴巾,又扒下辛年的内裤把她丢到床上,关好房门。
辛年脑子一下没反应过来,捂着发晕的头想爬起来,綦准直接扑过去压在身下,顺手开了床头灯,逮着她嘴巴开始舌吻。
双腿顶开辛年两腿压着,他的性器早就饥渴难耐了,龟头蹭了几下辛年穴内流出的一汪粘液便直直闯进去,里面湿滑进的十分顺畅,随后开始卖力发泄。
“呀啊……你别……嗯……”
綦准也不知道,每次只要听到辛年说“要走,放过我,以后不见面”之类的话,他就心里上火,变得烦躁。
綦准一手紧紧抱着辛年,像是要揉进自己身体里,紧的她呼吸困难,另一只手钳制着辛年两手的手腕举在她头上,不许她反抗。
他们嘴对嘴纠缠着吻得激烈,辛年下身在被綦准用力抽插,腿根也被他的大腿重重压着,整个人哪哪都使不上力,除了挨操别无选择。
不一会儿她就低低抽噎起来,綦准听到堪堪恢复一点意识,手也松开她,稍稍抬起上身看她,辛年眼尾夹着眼泪满脸委屈的不行。
綦准停下身体的律动只是抱着她,心里有些自责,想亲亲她讨好,但是辛年侧头躲过了。
吻落在了脸上,綦准也不再生气,伸手给辛年擦干眼泪,手掌在她的的腰背揉摸。
辛年小手抵着他的胸膛,也没推开,就是不看他,鼓着腮帮子小嘴噘得老高,自己一个人委屈。
綦准快要被她这样又纯又欲的样子逼疯了,克制着操她的冲动把脸凑过去,“对不起,宝宝。”
这是綦准第一次对辛年说对不起,平常任何时候綦准把辛年操痛了或者哭了,都没有道歉。
綦准觉得酒后的辛年是她最真实的状态,像个稚嫩的孩子一样需要娇宠,有些话有些事都只能趁这个时候。
而且他好像意识到一点,辛年对他来说是完全不一样的,不仅限于性对象。刚刚秦柳意表白的时候,綦准第一反应辛年的态度。
事后问辛年喜不喜欢他的时候,綦准心跳都快了,那时辛年害羞低头,他心思更是转了又转。
辛年喝了酒一直无意识依赖他和他撒娇,仿佛满心满眼都是他,綦准心口甜的丝丝入扣容不下其它。
道歉不一定有用,但是这个时候不道歉一定没用,他无论如何也要哄好,今晚的辛年真的让綦准好疼惜,舍不得她委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