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她的君姑娘气息紊乱,热气升腾。
离朝玩心大起,虽然心下痒得酥得快耐不住。
“君姑娘,你怎得不说话?你不说,我怎得知晓你想要什么,不知晓怎得予你?”
一边说,她一边默默拆自己的台:我怎得这样坏,明明有血契在,君姑娘想要什么我都知晓,比如当下她想要……
顺从地翻身躺好,君姑娘果然跨坐在自己身上,神色微愠。离朝憋着笑,面上保持无辜,语气更是温柔中夹杂着几分疑惑。
“君姑娘?”
“你……动不动手,不动,我…动。”
最后两个字可谓轻如羽毛落地,若不是离朝耳识聪灵怕是都听不到,当然就算听不到,也能感觉到她害羞的妻子在努力扯她的衣襟。奈何君姑娘现下可当柔弱无力,青葱玉指还发着颤,自是宽不得她的衣裳。
少时,君姑娘朱唇微启,音软而娇:“……你要戏弄我到何时?”
一下子,心悸,离朝差点喘不上气。她立刻责骂自己混蛋,又赶紧轻轻抓住君姑娘的手臂,微扯,将她扯向自己时灵巧翻身,把她重新压于身下。
这次不再试探,离朝回忆着书中内容……书中写了啥?
脑海空白一片,她微懵,只是温柔捏住君姑娘的手腕,与她身子紧贴,再无其他动作。
“先…先宽衣。”身下传来羞怯之音。
“好,好。”离朝傻傻应着,一手撑身,另一只手摸索着寻君姑娘的衣带。
“嗯……”
也不知碰到了何处,君姑娘兀的轻哼一声,这声音酥得离朝手发软,险些卸力将重量全压在君姑娘身上,好在她勉强把持住了。只是手僵硬着,不敢再动作。
“你…我未系,衣带。”
“……”离朝全然未听进去,只觉着听到君姑娘此时酥·软的声音,浑身上下就都是酥·麻的,她深觉再维持这个姿势,一会儿真得压到君姑娘不可,于是提议,“君姑娘,先、先起来可好,宽完衣,再、再躺下。”
不知为何竟是口吃,且还未说完,她就急忙起身坐好,腰背挺得笔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君姑娘。
君姑娘未答,仅缓缓撑着身子坐起,一直垂着眼眸,未瞧她。
离朝的目光不由自主渐渐下移,双目终于完全适应漆黑,便清楚见得熟悉的心衣,半敞的里衣,纤细白皙的脖颈,半隐半露的锁玉,她不自觉吞咽口水,感觉鼻子中久违的热流涌动。